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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有七寸,但从没听说过老虎有七寸。<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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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问天靠着霸气碾压韩雳,可此刻的阿虎就如一头真正的吊睛白额大老虎,嘶吼的要将阮问天撕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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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山林,普天之下,还有什么比老虎更霸气,阮问天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小丑,特别是自己身边的两个兄弟竟被对面那大个子的气势逼的向后退去。没办法,阮问天只能将双手放在二人背后,轻托着,以免两个老弟兄在小娃娃们面前掉了面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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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好了。”韩雳轻轻拍着阿虎的后背,柔声说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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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扭头冲着韩雳嘿嘿一笑,转身站到了韩雳身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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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阿虎收势,阮问天感到胸口一阵畅快,身旁的周一江更是忍不住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水,直到阮问天干咳两声,周一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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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很不错,”从始至终,阮问天脸上都挂着慈祥的微笑,此刻收起外放的气势后,话语声是那么的润人心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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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好,谢谢您的夸奖,后面半句您不打算说了?”韩雳像个乖孩子见了校长后诚惶诚恐般鞠躬行礼,只是当他抬起头时,脸上又是一副轻蔑的神情,配上这样的话,周一江心头的怒火不禁又燃烧起来,忍不住瞪了韩雳一眼,而回应他的却是阿虎挥舞的拳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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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了,只要夸你一个就够了,难道不是吗?”阮问天觉得韩雳的话很有意思,故意将挂在嘴边的话给收了回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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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如果后面的话您不说的话,那我们兄弟就先离开了。”韩雳不咸不淡的回应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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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不要太猖獗了,天才我见多了,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周一江现在知道韩雳兄弟不好惹,但此刻韩雳的话明显是不给阮问天面子,不给阮问天面子就意味着不把帝都体校当回事,事关体校的面子,情形就是在困难,周一江觉得自己也要站出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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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校长,怎么,难道我们兄弟连人身自由也没了?我敬佩您维护学校声誉的举动,这是真心话。但您别忘了,我也是学校的一员,跟您的学生还用讲什么面子、荣誉吗?”韩雳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周一江,自从阮问天出现,韩雳就知道周一江对自己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不过他护校的心情,韩雳确实挺欣赏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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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阮问天制止了一旁的周一江,他算是看出来了,周一江这个火爆脾气,跟韩雳斗嘴肯定是个吃亏。“小伙子,这算是你的执念吗?”阮问天突然高深莫测的问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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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您要这么理解我也不反对。”韩雳回过头,盯着阮问天左手边的老者寒声道:“我劝您停止现在的举动,不然下一次您可不是擦汗这么简单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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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韩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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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老者突然向韩雳与阿虎发动精神攻击,结果他的意念还未到韩雳的大脑,猛然就受到剧烈的撞击,就好像一个奔跑的人突然撞到一堵岩石墙上,老人浑身气血翻滚,最终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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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校长,不知道你们还想试什么,我说了,你刚才的后半句话如果不说,我们兄弟现在就离开。现在,我再加一句,如果您还想背地里在试探我们兄弟,那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没有提前通知您。”这一次韩雳的声音变得极其平静,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韩雳极度愤怒时才有的表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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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很不错,你的兄弟也很优秀,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把你叫到这里,总归是有我们的目的,对你来说也绝对不是坏事,而这件事往大了说可谓是涉及国家机密,我们小心一点,谨慎一些,难道不是应该的?不过,你放心,对你们兄弟的测试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是不会出手了,但别人会不会出手,我老头子可是做不了决定。”阮问天看也没看吐血的老者,依旧满脸笑容的盯着韩雳与阿虎,如同在观赏两块罕见的珍宝。<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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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国家机密?韩雳还真想不到一所体校能与什么样的国家机密扯上关系,不过看阮问天的样子不像在撒谎,那到底会是什么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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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头的好奇,韩雳脸上恢复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开口说道:“在帝都体校,还有什么是您这样的大校长做不了主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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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你太看得起老头了,我是校长不假,但体校却不是我家的,它是国家的。”阮问天似乎有些落寞的说道,但很快有恢复了满脸的笑意,指了指一旁的黑洞,挑衅着问着韩雳:“今天带你来的目的就在下面,你们兄弟有没有胆量下去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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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为什么不下去。”韩雳没有丝毫犹豫,既然阮问天说下面的事与国家机密有关,韩雳觉得这对自己来说绝对是天赐良机,一旦把握住,自己在帝都的日子只怕要有翻天覆地的变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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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吧!”阮问天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周一江与那位老者率先走了进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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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雳深吸口气,拍了拍一旁的阿虎,跟在阮问天身后,钻入那黑色的血盆大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