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拿着那封谜之烫手的信,有些不知所措,“夫人,这……”
他们是都督亲自派到夫人身边的,都督对夫人的态度他们看在眼里,夫人这般公然让他们给另一个男子送信,似乎……不太好吧!
时颜义正言辞地道“虞郎君曾说可以教我一些讨都督欢心的法子,我刚好也想向虞郎君讨教一下。”
侍卫“……”
夫人,都督都派周副将亲自教您鞭法了,还千叮呤万嘱咐他们一定要保护好您,您还需要讨都督欢心嘛!
这怎么看,都是都督在讨您老人家欢心哪!
侍卫有些风中凌乱,只是都督说了,以后他们的主子只有夫人一人,只能依言去送信了。
时颜在往都督府大门口走的一路上,明显感觉到都督府的仆婢对她更为恭敬了,喜儿看着一个个主动凑上前对他们夫人点头哈腰的仆婢,不禁暗暗嘟囔“一群势力眼的!”
只是脸上那神情,分明极为得意欢喜。
时颜有些失笑,恍惚间却觉得,恒景非要在她那里留宿,也许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心头不禁一热,又是一愁,恒景细心起来,是真真不比女人差到哪里去。
也不知道以后能得他全心爱护的那个女子,会是谁,希望她能替他找到吧!
这样想着,时颜心底突然涌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她微微一愣,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把这丝情绪随意往脑后一扔,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坐着马车离开后,都督府大门不远处,两个身影悄然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一年轻一苍老,表情一焦急一凝重。
“姑母,这可怎么办啊!都督……都督都在那女人房中留宿了!您不是说都督不会轻易喜欢上旁的女子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夏芜急得眼睛都红了,都忘了自己平日里对这个姑母的敬畏,话语中带了几分谴责和质问。
房娘也没心思指责她了,眼眸沉沉地看了那女人离开的方向一会儿,慢慢开口,“我还是一样的想法,都督为了那个死去的女人颓然了这么多年,不可能那般轻易喜欢上旁的女子。
要是都督是那般轻易便被美色诱惑之人,他身边早就一堆莺莺燕燕了。”
“可是……”
房娘不禁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眼里掠过一丝不满。
下等人家里来的就是下等人家里来的,她调教了她那么多年,她一点望京贵女的淡定沉稳都学不到,还是那般上不得台面。
看来,还是得尽快做下一手准备了。
“我打探过了,昨天都督留宿在那女人房里时,一次都没叫过人进去服侍。
呵,若真做了那档子事,浑身定然黏黏糊糊的不好受,何况如今是盛夏,也就是那群没脑子的,才会以为都督是真的对那女人另眼相待!”
夏芜一愣,顿时一喜,“您的意思是,都督他没有……”
“呵,男人若真的欢喜某个女人,与她共处一室又怎能忍得住。”房娘嗤笑一声,道“只怕都督夜宿那女人房中,是别有目的。
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那女人蹦跶不了几天,这一回,我定要一举把她解决了。”
看着自家姑母眼中透出的阴狠寒凉,夏芜忍不住心头狂喜,脸上的表情也再次得意起来。
她就说嘛,那女人除了几分姿色还有什么?都督又怎会那般轻易就对她上心!
就看能笑到最后的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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