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心怀异心,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啧,”面对这样充满恶意的责骂,人群中心的女子却从容依旧,还似乎甚是苦恼地道“我今天这笑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怎么谁看到我笑,都似乎被戳了马蜂窝一般呢?”
房娘一愣,忍不住气道“你说谁像被戳了马蜂窝……”
时颜略一抬眸,神态慵懒地打断了她的话,“就是你啊,这难道还有什么疑问么?”
房娘“你!”
“我今天心情好,就发发慈悲,告诉你我为什么笑吧。”
时颜嘴角笑容扬得更高,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足以把人气死的语调慢慢道“我笑,是因为,竟然有人会觉得,我会用一个头脑蠢笨、拿到了情报后不会立刻离去、还要在都督府周边探头探脑仿佛生怕不会被人发现、甚至身上还刚好放着一块留侯府令牌自证身份的人传递消息。
不但有人这么觉得了,他们竟然还认为,那张纸上写的东西,值得我冒着那般大的风险传递出去!
我在别人眼中,竟然是一个如此蠢笨无脑的人,这,才是我笑的原因,懂?”
房娘讶异又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前的女人,这女人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还以为,在这样的阵仗下,她早就被吓得站都站不稳了!
时颜说完后,也没看她,径直看向不远处一声不吭的陈应,轻笑一声,道“陈管事,你可就是这般觉得的?”
陈应依然沉默。
他自然也发现这件事中有诸多疑点。
只是,这女人为什么嫁进来,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而且前不久,她才偷偷潜入了都督的书房!
虽然她这段时间似乎有所改变了,都督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但陈应还是无法立刻像看待自己人一般看她。
甚至,对于都督对她态度的转变,他是心存疑虑和观望的。
都督又怎会是那般轻易就受女色诱惑之人?!何况,都督前不久还沉浸在那位女帝逝去的悲痛中,又怎么可能那么快便对另一个人用情至深!
他甚至觉得,都督只是因为这女子跟嘉明帝间的联系,才会那般轻易被她蛊惑了!
不待陈应说什么,一旁的房娘又气急地开口道“陈管事,你别被她那张利嘴迷惑了!她怎么就不是那般没脑子的人了?真的有脑子的,会做出偷入都督书房这种事?
何况她自己也承认了,那张纸上的东西就是她写的!”
陈应忍不住咬了咬牙,瞬间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嗓音沉冷道“来人,先把夫人带回院子里,好好看管起来,待都督回来再议!”
他身旁有几个侍卫立刻应了一声,沉着一张脸就朝时颜走去。
时颜身后的侍卫顿时慌了,厉喝一声,“你们敢!”同时走前几步,把时颜牢牢护在了身后!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