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据说是您父亲的人,是因为您的母亲找他要儿子才想起来找你的。”
“我母亲她不是在f国吗?怎么又想起我来了?”余多尔今天真的糊涂了,他妈妈当年离开的那般无情又决绝,一副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做派,现在又是闹哪出?
“你要见他们吗?我们可以安排的。”
余多尔想了许久,终于点头。
“行吧,就见他们一面。”然后起身。
“现在先去学校,我与周教授约好了,再不去就迟到了。”
“好!”
赵队长率先去车库发动汽车,两人先去学校不提。
过了三日,赵队长告诉余多尔,原落凡先生与余书文女士到了,问他要在哪里见面,余多尔略一沉思。
“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吧,老师,你在这陪我行吗?”余多尔转头问宋管家。
“好的,多多。”
宋管家自然不会反对,但她毫不犹豫的同意让余多尔很高兴。
没一会儿从门口走进一对男女,自然就是原洛凡和余书文二人。余书文看着与分别时没什么两样,只是更加成熟了几分。
精致的五官,只有眼角处多了些浅浅的细纹,但依然皮肤白皙紧致,身材纤细匀称,光看外表真看不出她是四十来岁的女人了,可见与父母在f国的日子是极舒心的。
唯一糟心的事,大概是失去了儿子的消息,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自己摒弃不要的,却又不愿意彻底放下,就希望能时不时在听到些消息,说到底只是想安自己的心吧。
哪里敢承认其实在自己抛下余多尔的同时,就完全失去获取他信息的资格。
在得知儿子失踪后,她到是后悔为什么当年自己那么狠心将一个八岁的小孩,就那么扔给一个陌生人。
甚至大意的没有再与原落凡求证那女人的身份就直接走人了,当年她倒是想马上回国问明情况,奈何父母接连生病。
在异国他乡她又哪里能放心将两个老人留下自己走掉?直到现在才得空回来,到了她曾经的房子。
那房子还如当年离开时的一模一样,除了多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发生过改变。
包括当年脱在门口的那两双拖鞋,还一大一小的摆在门口,仿佛在等主人回家,余多儿是再没有回来过的呀!
心中大恸,连门都没有进就跑去找原落凡了,这才有了再次找儿子的事情发生。
说实话,原落凡早将这个素未蒙面的儿子忘到爪哇国去了,当看到当年的白月光找上门时,原落凡还愣了一下,这个唯一离开自己的女人过得很好啊。
竟然比跟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女人状态好太多了,当年他差点破产来着,从云南回来只带了一堆不知道有没有翡翠的原石。
最后没办法自己动手切石头,那个时候已经山穷水尽,连找人切石头的钱都舍不得拿出来了。
那么多原石,切开后大部分都是废料,切涨的大部分也是品质不佳的低档货。最好的料是一块价值三百多万的玻璃种。
然后怪事发生了,离开他的女人们或自己变心或听从家里的安排去相亲,总之在确定她们背叛了自己之后,就以各种各样的原因不正常死亡了。
只留下自己的女儿,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事情太凑巧也太邪门,这些女人的家人也不敢找原落凡的麻烦。
知道原落凡这人有些邪门,但不知这么邪呀,顺便也不待见拥有原落凡血脉的外孙女了,陆陆续续将这些女孩赶出了家门。
那些人想的是我对付不了你原落凡,我还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吗?
至于原落凡接不接手,那是他们父女的事情与自己无关,真是风水轮流转呀。
十四五岁的女孩还在读初中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无处可去还不是得找自己亲爹呀,于是那栋别墅终于又开始热闹了。
鸡飞狗跳的日子也从此伴随着他们左右,一个个被娇宠长大的小公主,没了母亲的安抚与约束,又被外祖家驱赶,下意识用尖锐与任性保护自己。
在女儿们成年之前,他只能忍受着。女画家杨依然被众女人的离奇死亡吓到了,不敢离开也不想走,就带着女儿这么凑合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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