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是二灵根,你只是五灵根,却处处压我一头,还抢了我看中的男人,回到族中后一个个就知道捧你。
不就是修为高了一点点,找的男人厉害了一点点,我差哪里了?我这个堂堂的元婴真君的真传弟子,在你面前却只能屈居第二。
出去历练。什么好处都找你。去秘境,你赚得盆满钵满,我却落了个重伤,你倒好和莫若尘双宿双栖。
凭什么你这旁枝的女儿,什么都和我争?……我回来了……我要取回属于我的一切有问题吗?……这黑镯子,
你就是凭着这只镯子,得以提升提纯灵根,修行进展才会这么快,现在你没有了它,你还能有什么本事……”
司徒明月似癫似狂,原本那不忿的情绪就被宋瑜儿给带动了。
一纸真言符打下去,实话一说出来就开了闸的洪水一泻而出。
边说边挥舞着双手,又将手腕中的镯子露出来,似要让司徒瑜看清楚些,宣告一下主权这是她的,已确认自己的所有权。
说到最后,开始前世今生发生错乱,说话也语无伦次,单纯为争而争。
对司徒瑜的言语攻击却从没停止,痛快的用言语攻击着对面的女孩,仿佛要将两辈子的怨毒全都喷射出去。
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已经疯得一塌糊涂,也完全不顾忌躲在暗处上无数双眼睛,只知道自己两世以来今日方一吐为快。
无数句曾经在自己心中百转千回的话,就被她毫无顾忌的吐出来,根本停不下来。
宋瑜儿对这样的效果很满意,转身朝这片住宅区的小广场而去。
而司徒明月正说上头了,哪里可能让这个前世今生最痛苦的源头走开,不由分说就跟得上去,口中还喋喋不休。
骂骂咧咧尽数前世的点点滴滴,宋瑜儿听着她的自动爆料,心底涌现出阵阵痛快又不解的感觉。
原主这是听到了事情的原委,知道她说出一切的后果才觉痛快吗?
也终于明白族姐这般对待自己的原因了。
但不久又重归于平静。咦!竟然没有丝毫想重回身体的,这是还不够的意思?
正巧,宋瑜儿也觉得还不太够呢。
这会儿,宋瑜儿如带了一条在狂吠的小金八,急赤白癞的颠颠儿跟着跑,嘴中还不停地的吧的吧。
围观的弟子们争相奔走相告,相约来看明月仙子的热闹。
宗门大比前夕,出了这么一个大新闻,一时间留影石,传音符满天飞,司徒明月彻底出名了,“享誉”玄灵宗宗门上下。
平日里司徒明月,不提她拥有靓丽的外貌不错的修为,又有最近那一百二十颗活气紫果的热度。
怎么也是个不大不小,能排得上号的知名弟子。
一行人前后脚走到小广场上,已经是快半个时辰后。
宋瑜儿干脆时间而上来到小广场的高处,站在那里听司徒明月的表演,嗯,也让广大观众正大光明的看她的表演。
期间,有与之交好的女弟子来拉她,想要将她带离现场,宋瑜儿也不阻止,只要她能将人带走。
但是,司徒明月显然不配合,完全不顾别人的好意,一手拍开过来欲牵她的手。
那女弟子,宋瑜儿在记忆中找到,是叫张诗琪,他的哥哥是内门弟子,很早就看上了司徒明月对她一见钟情。
暗地里吩咐自己同在外门的妹妹,让妹妹多照顾着点明月仙子,张诗琪不见得多喜欢司徒明月,但是哥哥的吩咐还是放在心里的。
只是司徒明月这一拍可是用上灵力的,张诗琪却没有防范,一点灵力抵抗都没用上,这被拍中的地方就迅速肿了起来。
张诗琪被这一拍给整懵了,一手捂住被拍肿的地方,双眼含泪一跺脚就转身跑走了。
她才不管这人了,反正出糗的又不是自己,让自家哥哥早点认清司徒明月的为人不也很好吗。
就这样司徒明月自己劝退了,唯一一个不是看她热闹,真心为她着想的人。
话说其实真言符真没那么强的效果,它只是让人说不了假话而已,真想不说真话。努力闭上嘴也就是了。
哪想她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说个不停。
而司徒明月本来就是个极端自我的人,从前世到今生,让她受挫都是落在这个自己最瞧不上的族妹身上。
就在司徒明月边说边大肆流泪的时候,从天飞下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轻轻落在广场中间。
一身玄色法衣,冷峻的眉眼,看那摄人的气势,应是常年处于高位的执行者。
锐利的目光扫向整个广场,一时间全场寂静无声,包括原来那涕泗横流的也不忘讨伐司徒瑜的司徒明月,也被这人的威压给震慑住了。
宋瑜儿此时站在高台上,略俯视看向来人。
她并没有被来人的金丹威压给震慑住,开玩笑,若是真的连这点威压就把她震慑住了,那她还混出个什么劲,趁早把脖子洗干净了。
来人与宋瑜儿的眼睛对上,却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无法看透她,一个区区筑基初期修士的情况。
只见那姑娘立在高台之上,仿佛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万事不入她的心。
玄衣男子,也就是刑律堂的堂主长悦真人,眉心习惯性的皱成川字,修长手指抬向台上两人。
开口,言简意赅。
“你二人随我去刑律堂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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