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哟?这就是嫣姑娘的未婚夫啊?长得细皮嫩肉的,怕是个绣花枕头吧?”虎子婶打量着赵玉霆。
“哦?绣花枕头?”
赵玉霆一把拽住虎子婶胳膊肘,只听见咔嚓一声,胳膊肘瞬间异位,传来女人杀猪般的尖叫。
“嗷哟,痛死我了,要出人命了,杀人了!你快放开我”
“还是不是绣花枕头?”
“我说错了,元霆公子饶了我吧!”
“饶了你?可以啊,赶紧跪下给我媳妇儿磕头赔罪!”
“不是说是痴傻吗?傻子发疯了?”
“你才是傻子,发起疯来可是会要了你的命!”
杜秋急忙上前劝解“元公子,快放开虎子大婶,有话好说?”
“不知道随意污蔑别人,造谣生事,该当何罪?”赵玉霆幽冷地盯着杜秋。
“按照大玺国法,杖责三十大板。”
“别别别,杜大人,我嘴贱,没坏心思!我们就是不想嫣姑娘名誉受损,这才让大家来见证,让嫣然姑娘自证清白。”虎子大婶吓得脸色煞白。
“我看你这大妈坏得很!还不给我媳妇儿道歉?”
赵玉霆拽着虎子大婶胳膊,又是一拐,咔嚓一声,虎子大婶一条胳膊软趴趴地悬挂在肩膀上。
“是是是,嫣姑娘,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我再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了!我掌嘴!”虎子婶说完,一个劲地抽自己大嘴巴子,又是磕头又是赔罪。
赵玉霆凑上前,在虎子婶跟前低语了几句。
“记住了?管好你这张臭嘴,别怪我没提醒你,下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赵玉霆一把把虎子婶掀翻在地。
虎子婶吓得连忙捂住嘴。
“对了,谢谢你,杜大人,正好大家今天都在场,这是我的验传,请过目。”赵玉霆说完,把梅老头给的身份木牌递给杜秋查验。
杜秋简单看看木牌尴尬地笑了笑,“都是一场误会,既然是嫣姑娘的未婚夫婿,那往后也是我们圣人村人,元霆兄弟不要往心里去。大家都散了吧!”
“我就说嘛,嫣然姑娘怎么可能窝藏男人,这是人家打小定的娃娃亲。”众人七嘴八舌地离开了叶嫣然家。
梅老头看着叶嫣然和赵玉霆,“你俩现在虽有婚约,但是毕竟还没正式成亲,往后啊,必须得分开睡。”
“知道了,梅老伯。我和元霆是清清白白的。”
“我自然知晓,人言可畏。”
叶嫣然送走了梅远道。
“你也好些了,今天我去山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抓到点野兔山鸡,然后拿到萝卜集去卖。我想做点小生意。”
“那我呢?我想和你一起去,媳妇儿。”赵玉霆充满期待地看着叶嫣然。
“你在家好好呆着养伤。还有,以后背地里不要叫我媳妇儿,我和你又不是真有婚约。公子还是早些养好伤尽快离开。”
“我们都同床共枕了,你不会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吧?”赵玉霆一副欠揍的表情。
“你闭嘴!今晚开始各睡各的,谁吃干抹净了?”
赵玉霆贼笑,他现在反而不想急着离开。
叶嫣然背着那日在山林里捡到的弓箭前往丛林。
赵玉霆也没闲着,他打算在屋子里多安放一张床,毕竟大姑娘的清誉,两个人八字没一撇,分开睡比较好。
屋外就有现成的干木头,赵玉霆会一点木工活。很快找来梅老头放在屋子里的工具箱,开始倒腾,他打算做一张木床。
晌午的时候。
大玺皇宫传来老皇帝驾崩的九道丧钟。
“咚——”
“咚——”
声音响彻云霄。
“皇帝驾崩了!”
“老皇帝驾崩了,这大玺国要变天了!”
皇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太子殿下的尸体还没安葬,老皇帝承受不住丧子之痛,一命呜呼。
内官们正忙着为老皇帝更换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