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兄可是开天山宗宗门之人?”
禹澜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是他们的囚徒。”
“啊……这……”老骗子很尴尬。
可是再一想,又觉得不对。
谁家囚徒能活的这么滋润?
“周兄不必怀疑,禹某过去确实是冒犯了宗主,如今这境地也是罪有应得。”
他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必须这么说。
当然了,后悔肯定是后悔的。
毕竟如果没自己事逼的话,他现在还在皇位上舒舒服服的当着皇帝。
悔不该当初啊……
禹澜每天晚上都会默默流泪。
周殄礼又犹豫起来。
对方看起来是把这开天山宗宗主得罪的很深。
自己初来乍到,却和对方扯上关系。
不会被那位素未谋面的宗主记在心上吧。
“周兄不必担心,那位宗主神通盖世,心胸宽广,倒不至于因为禹某和你有交情而迁怒与你,并且那位宗主也说过,我与他的恩怨已经了结。”
禹澜何等人物,察言观色一番,已经看出周殄礼心中所想。
“周某忏愧。”周殄礼也没辩驳解释。
“禹某在这山谷之中也有些时日,周兄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禹某,禹某当知无不言。”
“此处似是世外桃源,山谷之中多有奇异,就是这小小的房屋,都有诸多神奇之处。”周殄礼说道“就说这灯如何能亮的起来。”
“具体如何做到的,禹某也不甚了解,据说是宗主以阵法聚灵,再转化为雷霆之力。”
“端是玄妙无比,若是能参悟其中道理,想必能有所得。”
禹澜看了眼周殄礼,眼前这老儿初来乍到,哪里知道那宗主是什么人。
参悟?此间神通,又岂是他能够触及的。
禹澜在这居住了几个月,见过的神通不在少数。
特别是舒小白化身的银白巨蛇,隐有吞天之势。
当初禹澜初见,几乎吓得七窍升天。
“不知那位宗主喜好什么?为人如何?”
“宗主为人和善,很好说话,就是极为护短,当初禹某就是冒犯了他的弟子,这才被他擒拿至此。”
周殄礼默默的记在心上。
随后周殄礼又问了许多问题。
只是,周殄礼发现眼前这位好像是被那宗主吓破胆了。
三句里都要参杂一句对那宗主的吹捧。
仿佛是要将那宗主吹成天神一般。
什么神通广大,什么法力无边,什么飞天遁地,什么移山填海。
就好像没有那人办不到的事情。
反正周殄礼听的都麻了。
对于这些吹捧的话基本上左耳进右耳出。
……
次日——
柳叶眉一直到中午,才来到周殄礼的门外。
叩叩——
“老头儿,可醒来了?”
“来了来了。”周殄礼连忙开门“柳爷。”
“收拾一下,与我去见我家老爷。”
“不用收拾,还请柳爷前面带路。”
柳叶眉将周殄礼带到湖畔。
只见舒小白侧躺着,手中提着鱼竿,一边垂钓一边打着哈欠。
就这姿态,周殄礼直接就将世外高人的想法去掉了。
“老爷,人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