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看了一眼黄灿，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他问，“黄灿，说说吧！你背后的人是谁？”
干枯瘦弱的黄灿，只剩皮包骨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李队，您让我说什么啊？我是一个好人啊？”
“呵呵，你是好人，那这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你要知道，你为他们卖命，到底值不值得？”
黄灿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李队，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
“是么？”李韶嘴角一勾，拿出了一包白粉丢到他面前。
“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么？”
黄灿看着眼前的东西，面色沉了下去，李韶趁热打铁道，“黄灿，你为他们卖命，他们能给你多少钱。你家里还有一位年迈的母亲吧，难道你眼睁睁的看着他因为你而伤心欲绝么？”
听到这里，黄灿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他很纠结手指不停的摩搓着。
“李队，我只是混口饭吃，我森哥的人，但是我知道森哥是跟着华姐混的。所以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华姐，你指的是兰华？”
黄灿点了点头，李韶继续问道，“那司暮集团的司乐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黄灿点了点头，“黎哥和华姐好像和司暮集团有过节，司家小少爷的事情是他们默许的。”
“那个阮玲玲是怎么回事？”
过了好久黄灿才回道，“阮玲玲是华容娱乐的艺人，说好听的是艺人，说不好听的就是高级的妓。”
李韶和宋循互看一下，“怎么说？”
黄灿吞了吞口水道，“我听说，华容娱乐表面上是个娱乐公司，其实就是个销金窝，里面的出名的没出名的都要去陪客人玩乐，供他们挑选。”
“没出名的艺人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出名的艺人只是能稍微选择一下。那个阮玲玲就是不堪羞辱才死的。”
听到这里，李韶的眉头紧皱，却听黄灿道，“听说上面有人去玩过，是谁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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