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来的,他想。
喉咙一片疼痛,声音早已经破碎在空气中,再也消失不见了,身上沾上了墙壁上的一点儿污渍,因为穿得是白色的衣服,所以这一条乌脏的痕迹特别的清晰。
小邵岩并没有注意到。
他只是十分失落罢了。
是啊,没有人会来的,就像他小时候呼喊了多少遍,妈妈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一样,就像他祈求了父亲多少遍,父亲也不会放下酒瓶来关心他的感受,就像他和老师解释了很多次,老师也不会相信他的说辞一样。
似乎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抛弃了他。
他想,锁在这里也好,至少他不用回家看到父亲那一张讨人厌的脸。
他很羡慕,其他的同学回家都有家人们准备的热饭菜,而他回到家,就只有冰冰冷冷的酒瓶和难以言喻的氛围。
当别的同学介绍自己家的时候,当别的人展示家人为自己所做的礼物之时,他总是默默走开,而他这一种奇怪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情感,却被别人所针对,所利用。
他很落寞,可是他渐渐地不在表现出来了,别人介绍家人给他们做的食物的时候,他也会点点头,表示对别人的尊重。
即使他没有感同身受,可是他在努力地变得和平常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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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岩面前还是昏暗的厕所,他虽然听到了走廊中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可是他更想以为是他自己听错了。
也许真是自己听错了,邵岩低下头,想。
可是,好像不是自己听错了,门外,真的有动静!
是谁来了?难道是霍于同他们,难道是他们意犹未尽,继续来围堵他了?还是其他路过这里的人?又或者是,只是他想多了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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