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和亚利托立刻跑了过来,尤其是斯内普。他已经一改往日那冷漠的形象,脸上已经透露着无法描述的焦急与愤怒。
假如张齐出了事,即使海克梅迪亚并不怪罪于斯内普,那没照顾好救命恩人儿子的斯内普,也就只有无言以对世人而悬梁自尽的份了。
“我记得在英国,对人使用不可饶恕咒之后是要进阿兹卡班的,对吧”?
刚才的那一下给张齐也吓得不轻,这要是被打到了身上那可是非死即残。
“是的”,在确认了张齐并无大碍之后,斯内普的脸上显得无比的阴沉,“我这就去找校长。杰玛,你负责安顿好所有的新生”。
“是,斯内普教授”。杰玛悄悄的看了一眼张齐,然后为自己的闺蜜达芙妮默哀。
不是我不想帮你,只不过这个新生长得这么帅,当你的妹夫你应该也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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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斯内普火急火燎的打开了校长室的大门,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怎么了,西弗勒斯”?正在交谈的邓布利多和麦格被吓了一跳。
“是马库斯·弗林特那个蠢货”!斯内普愤怒的解除了漂浮咒,已经被石化后变得僵硬了的马库斯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他居然敢对海克梅迪亚的儿子使用钻心咒”!愤怒的吼叫声穿透了校长室的大门,“那可是不可饶恕咒,他怎么敢”!
“你是说斯莱特林的级长马克斯·弗林特对张齐使用了钻心剜骨”?邓布利多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他从宽敞的写字台后绕了出来,走到了被石化的马库斯·弗林特面前。
“麦格教授”。邓布利多说话了。
麦格教授因为愤怒而抿紧了嘴唇,她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魔杖,校长室的窗帘变形为细小却结实的铁链,把马库斯紧紧的捆了起来。
“咒立停”。邓布利多解除了石化咒并唤醒了马库斯·弗林特。
清醒了的马库斯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封舌锁喉”。斯内普直接让他闭上了嘴。
“唔,有中了钻心剜骨的痕迹,估计是被缴械之后的反噬”。邓布利多在仔细的检查之后得出了结论。
“不过,真的是反噬吗”?老人在心里默默的思考着。
外面的夜色漆黑如墨,黑的就像巨龙的黑鳞,就如这世界的未来一般,在乌黑中泛着一片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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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齐罗尔总部大楼
“叮铃铃”。
电话响起,原本躺在舒适真皮椅子上的海克梅迪亚打了个哈欠,稍有些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
“boss,这里是巴黎北郊的齐罗尔生物实验室,您送过来的血样似乎有些问题”。电话那边的人有些犹犹豫豫的说道。
“怎么了威廉博士”?海克梅迪亚有一些不解的问道,因为威廉博士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犹犹豫豫的人。作为全球最顶尖的生物科学专家,威廉给人留下的可一直都是果断自信的形象。
“就是,呃,您是不是送错了?我现在手里的样本根本不是血样,反而好像是某种复合型强酸。您用来承装样本的那个陨石玻璃试管倒是安然无恙,可是这款样品已经腐蚀了我好几个玻璃皿了,您确定不是把工业部用的强酸样本当做血样送到我这儿了”?
威廉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电话另一端突然陷入了死寂。
“你没沾染上那个样本吧”?沉默了一会儿,海克梅迪亚突然问道。。
“没有”,电话那一头的威廉回答,“我严格遵守了级生化实验室的制度,装备了全套的防护用品,并且是用机器进行自主操作的,绝对不会暴露在实验室环境下”。
“把样本和机器按照生物危险废弃物处理掉,如果次氯酸不行的话就用汽油”。海克梅迪亚立刻下达指令,“这件事情给我烂在肚子里,明白吗”?
“明白”!威廉赶紧回答道。虽然有着满肚子的疑惑,但是他还是没有多问,随后挂断了电话。
有的时候不该知道的就别知道,否则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把电话重新安放回去,海克梅迪亚向后倒在舒适的牛皮躺椅上,双目紧紧的盯着头上的日光灯,陷入了沉思。
因为她自己知道,那个陨石玻璃试管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新型的工业强酸,而是她趁自己儿子睡觉的时候偷偷用魔杖从张齐的静脉里取出的新鲜血液。
而距离这些鲜血离体还不到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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