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另一个在别处探听的探子神秘兮兮的走到陈平身边坐下。
“陈哥,小的刚刚听到一则消息,合该我等大发一笔了。”
陈平假作不知,其实他已经接到了林彻的消息,“是何消息啊?如今尚是南风期,我等在这呆了许久听到的消息都是出港北上的,于我等没用啊,这时节,不顺风,很少有南下的啊。”
“嘿嘿,陈哥,你有所不知了,若是南下以后,转向东行,此时却是正好。”
民间有一种用来研磨物料的器具,叫料钵头,这探子姓廖,便人送外号廖钵头,此时他一脸优越,似乎知道连头目都不懂的东西,很是了不起。
“向东,谁家会南下后往东啊,那边除了海水,屁都没有呢,傻子才往东。”
陈平故作不屑,大大咧咧的喝了一碗酒。
“陈哥你别急啊,且听小的细说。”
这廖钵头见自己吊胃口不成,反而惹得头目不快,顿时有些急了。
陈平放下酒碗,“好,且听你说,若是有用,洒家必让大当家重赏与你,若只是聒噪烦扰老子酒兴,别怪洒家撕了你的鸟嘴。”
“陈哥,这次真的是好消息,那陈家不是有一种美酒么,这世面上许多人高价相求都没人能买到。”
“那与我等有甚关系,难道你还想让咱们几个去抢了陈家?那不是傻了么,这陈家可是泉州有数的大海商,前阵子做寿,光流水席都摆了七天呢,真是豪奢啊。”
另一探子忍不住插口。
“乌贼你闭嘴,让这鸟人说。”
陈平往这探子头上拍了一巴掌。
“陈哥,我之前就探听到,这陈府的美酒乃是从外藩运回来的,之所以没人知道这个外藩在哪里,就是因为得往东走。”
“恩,这话倒是有些道理,然后呢,你小子莫要大喘气,一口气给洒家说完,洒家不耐你这般磨蹭。”
陈平作不耐烦状拍打着桌面。
“是是是,据说因为这酒千金难求,陈家决定携重金再次前往那外藩,好好运回一批,好大赚一笔,据说航线便是要南下过了流求之后再往东。”
廖钵头轻声附耳对陈平把自己打探的消息都告知于他。
“此事当真!?可知有几艘船?会带多少银钱?几时起航?”
陈平一脸兴奋,压低的声音也能听出一股贪婪。
“暂时还不知,但小的一定用心打听,一定尽快把消息探问清楚。”
“那还不快去!?还等洒家请你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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