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向笙也猜到了原因,神色自然的说“进去说吧。”
向笙倒了水放在他们面前,五个人坐一边,向笙隔着茶几坐在另一边,确实也渴了,端着杯子喝了几口“有什么事吗?”
问得坦荡又自然,意味着对于自己这番礼貌疏远的行为保持装傻的态度,因为她自己也无法解释。
她也不是扭捏的性子,就直接说了“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回答你们,我自己也不知道。”
鲁正航“不是,为什么啊,如果你伤心了就直接说,又没什么没关系。”
向笙“我没有伤心,只是本能的抗拒一个没有亲缘关系的人想和我成为亲人,哪怕没有秦扇姐这件事情,我依旧会是这个状态。”
鲁云飞“不是,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
向笙“亲缘关系本就没有那么坚固,当然不能以偏概全,那个男人是特例我也知道,但是我承认,我认怂。”
“那个男人和我妈妈结婚了十年之久,就算养只宠物也该有感情了,但他依旧能够一瞬间翻脸,将那个虚伪的家血淋淋的剖开,露出他原本恶心低劣的本性,一次比一次令人作呕。”
“那个男人一边占有着我母亲的人脉、钱财和一腔真心,一边在外面金屋藏娇、儿女双全,并堂而皇之的称之那个女人是他的真爱。”
“我母亲如此大才,在那个男人手里却只是一把手术刀,简直无知又可笑,靠我母亲维持着公司,却觉得都是自己的功劳,自大而又不自量力。”
“当初要不是我母亲拦着,就凭他那点斤两,我一个人都能将他的公司搅得天翻地覆,不死也得褪层皮。”
“那个男人所做的事情足够下八级炼狱,而我的妈妈,说实话,她并没有她自己想的那么爱我。”
“他被那个男人这一番动作打击的精神恍惚,将所有翻盘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而后我就成为了她手中被要求不断成长的机器。”
“我从她那里感受的爱是畸形的,偏激的,她不允许我出任何差错,一旦有一两个不顺利,她就疯也似的哭诉。”
“哭诉自己识人不清,害的自己原本的家庭四分五裂,说自己命苦,摊上了这么个男人,不断在叫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哭的昏天黑地,唯独没有我。”
“我没忘记她在知道我能力有多强的时候的那个眼神,惊讶、不甘、甚至有些羞愤,仿佛我抢走了她什么东西那样略带仇恨的眼神。”
“我和你们说过,我母亲最厉害的是医术,但那么也看到了,接受她教育的医术,却只有d级,而我自学的机关术,却能有b级。”
“她一边希望我成长,却也一边忌惮着我变强,一旦我那天提前太多完成她安排的进度,隔天就会借口身体不舒服出门。”
“我没办法,多出来的时间只能自己学点自己想学的东西,她真的爱我吗?爱,但没那么爱,她对我的忌惮超过了爱。”
“每次我自学到深夜时,她看到后都会给我煲汤送上来,那时我但医学只是入了门,没察觉出来,我今天才知道,那汤里加了东西。”
“到此为止,她所有对我的话,要不是阶段性的、有条件的,要不就是带有目的的接近,已经消耗掉了我对她全部的爱。”
“但我无法否认,我的生命,以及之后的一身本事,都是她赋予的,我必须爱她,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
“今天我去了趟医学组,翻看了d级的中医书,那些汤里面我不知道的药材味道,有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