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啦!”
漆黑的深夜,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叫声。之后,急促的铜锣声回荡在山寨中。
后院中值守的喽啰们,见到不远处的火光,留下两人继续看守,其他人向着火光出快步奔去。
夜间值守,防火本就是重要的一项。
只是躲藏在暗中的喽啰,仍是不为所动。
得想个办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才行啊。
秦锋略一沉吟,从旁边捡起一块拳头大笑的石头,用力朝着一个躲藏在暗处的喽啰扔去。
“哎吆!”
草丛里传出一声痛呼,在黑夜中听得更加清晰。
值夜的两个喽啰听见动静,警惕地望了过去,一边拔出腰刀走到去,一边大喝问道“什么人?”
“谁乱丢的石头?”被砸的喽啰站起身来,捂着痛处没好气地叫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两个值守的喽啰如临大敌,用刀指着被砸的喽啰问道。
被砸的喽啰还没说话,又是一块石头砸了过来,这次砸中的却是值守的喽啰。
“快放号箭!”
被砸的值守喽啰急声说道。
“别冲动!都是自己人!”暗处的喽啰连忙开口说道。可值守的喽啰已经挥刀砍了过来。
眼见值守的喽啰和暗处的喽啰起了争执,周围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又有几个人站起来赶了过去,也不知是想打架还是想劝架。
好机会!
秦锋用右肘碰了下縻貹,指了指后院。縻貹会意,点了点头。两人快步闪进后院。
顺着草屋的阴暗处,两人缓步向着之前孙安离去的方向摸索。
现在山寨的人们大都已经熟睡了,草屋里都黑着灯,也不知道究竟哪一间会是孙安的。两人只能挨个草屋外偷听,通过里面的打呼声来判断是否是孙安。至于没有打呼声的房间,只能暂时记下。
先排除不可能的,再在剩下的里面寻找。
正来到一间草屋外,秦锋刚贴耳过去,房门突然被拉开。秦锋猝不及防之下,就向屋里倒去,还没反应过来,一柄铁剑以指在喉咙上。
“哥哥?”
“孙安哥哥?”
孙安和縻貹的声音同时响起。
秦锋抬头看去,借着微弱的月关依稀可以看出,眼前持剑之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孙安。
孙安慌忙收剑把秦锋扶起,又把縻貹拉到房间,关好房门。
点燃烛台,请秦锋和縻貹落座,孙安犹自不敢相信,他惊疑地问道“哥哥,你怎得在此?”
“兄弟啊!你年初下山,一走就是半年,音讯全无。我放心不下,便带着兄弟们来寻你了。”秦锋看着孙安心情大好。
兄弟重逢,也不枉走这一遭了。
“就是。孙安哥哥,当初你说你至多四个月便回。你向来说话算数,怎得这次食言了?”縻貹忍不住插嘴嘟囔说道。
孙安愕然一愣,诧异地说道“哥哥,洒家不是让人回山寨送信了吗?乔兄弟的老娘重病,一时间走不开,洒家留在这里陪乔兄弟一起照顾老娘,再返回山寨。”
“什么书信?”秦锋觉得奇怪。
他为何从未收到孙安的书信呢?
孙安解释说道“洒家三月下旬便让人送信回山寨了。回来的人说哥哥带人下山了,他带回了酒店曹正的回信。洒家信不过,也曾问过那人南山酒店的状况,他对答无误。后来听说哥哥攻打云雾山之事,俺才放下心来。”
縻貹听后,恼怒的说道“这个操刀鬼,俺回到梁山非得狠狠揍他一顿。”
“縻貹兄弟勿恼!”秦锋蹙起眉头说道“此事应与曹正兄弟无关。”
孙安也明白过来,若是与曹正无关,那问题一定是出在了送信人身上。
孙安和秦锋、縻貹各自诉说分别后的经历,很多事情渐渐清晰起来,孙安的一些猜测得到了印证。
听秦锋问起田虎,孙安摇了摇头,说从未听过说此人。
之后,秦锋和縻貹就躲在孙安房间,等待时机逃出铜鞮山。秦锋表示,这个时机用不了多久,那便是铜鞮山比武大会。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比武大会这天,铜鞮山四处张灯结彩。
钮文忠早已命人在草厅前宽敞的地方搭起一座擂台。
钮文忠率领铜鞮山的众位头领坐于南面。
东面依次坐了乌岭寨李天锡、沈安、石敬,胡甲山方琼、郭信、苏吉,麓台山邬梨,石梯山吕振、吕扬兄弟,盘陀岭徐岳、项忠,
西面依次坐了鹿台山竺敬,余呈、池方,伏牛山陆辉、史定,盘秀山山士奇,抱犊山唐斌、文仲容,梁山鲁智深、史进,羊头山伍肃。
北面站着的则是一些独行的江湖人士。
几声擂鼓响过,钮文忠笑着站了起来,正要开口,就见山下探子急奔来报
“启禀寨主,山东梁山水泊之主秦锋,携林冲、时迁、杨志,前来拜访!”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