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当然要与学生和孩子打交道,所以就带着它们作为礼物。”林建齐笑着说道。
“广播里好像说,你成为美国哈佛大学的教授,是这样的么?”吉尔达问道。
“是这样的,我在加州大学的博士学位下来就会去哈佛授课。”林建齐笑着回道。
“看你的样子年龄不大,已经是博士了?”德国人对博士都非常敬重,吉尔达立刻对林建齐肃然起敬的问道。
“我上学早些,而且美国加州读大学的时候提前完成了学业。”林建齐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吉尔达心中恍然,难怪对方会有如此大的成就,这么博学多才,原来这么努力读书。
随后林建齐和查理兹母女二人笑着聊了起来,前者的博学和幽默令查理兹母女失去了睡意,客厅里不时传出笑声,往常这个时间母女早早便去睡了。
三人正说笑间,忽然外面响起了一连串的狗吠声,塞隆一家养了好几条狗,晚上都是散放到农场里。
“我去看看!”吉尔达脸色一变,小镇里这阵子非常不太平,南非的许多黑人闹罢工,最近总有警察的追捕到这里,而贝诺尼(Benoni)小镇的农场也时常丢失一些牲畜、粮食和衣物,偶尔的枪声更令人胆战心惊。
吉尔达从椅子旁边拎起一把双管猎枪,原来她早将猎枪放在身边,难怪不怕林建齐这个陌生人进门。
此时的南非异常混乱,经常有暴乱与镇压暴乱发生,所以南非拥有枪支合法化,而且枪支的生意非常火爆,几乎有些钱的白人都购买了枪支,当然枪支也要经过警局的登记。
吉尔达将灯息掉,端着枪来到窗口看向外张望,外面月光下影影绰绰的三名衣衫褴褛的黑人正从农场的围栏中拖出咩咩倒退挣扎着的一头羊。
林建齐与查理兹也走到窗前看向外面,“不!是我的蓝妹妹!”查理兹哭声喊嚷道。
“嘘,你想找死么?”吉尔达压低声音,瞪着对女儿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儿时缺少朋友和玩伴的塞隆非常喜欢小动物,唯一的玩伴就是家里养的被她叫做蓝妹妹的这头羊。
“可是,可是,蓝妹妹它是我的朋友……”查理兹眼圈一红,哽噎着抽泣道。
“不知道他们手里有没有枪,要是我们出去,非常危险!”咬牙切齿的吉尔达不甘心的道,她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财产被别人夺走,但女儿查理兹和她们的安危更加重要。
查理兹也知道外面危险,所以极力克制着悲伤,瘦弱的身躯在窗外投入室内的月光下微微颤动。
一直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查理兹,不要担心,一切有我!”林建齐轻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