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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统一战线的战术机部队一般是小队卫士七人,设小队长一名(军衔:中尉、上尉),队员六名(少尉、中尉)。普通小队由中尉、少尉组成,精英小队由上尉、中尉组成。
中队三十三人,设中队长一名(中校),副队长一名(少校),辖下四支小队,还有三架补给战术机。
大队百人,设大队长一名(上校),中队三支。
‘暴风’小队就隶属于‘巽风’中队,但是‘巽风’中队此时的卫士编制数目明显不足,三分之二都不到。
李楠迟疑道:
“会不会和我们一样,一直没有补员。”
“不可能。”
崔亦菲摇了摇头,在通讯中语气肯定的说道:
“中队里只有‘暴风’小队、‘寒风’小队是新丁,‘极风’‘飓风’小队都是有三年军龄的老兵了,是中队的主要战力,怎么可能不补充?”
李楠没有作声,低头沉思,的确是这样,而且当初日本和苏联回来的留学生有百人被划分到了‘巽风’中队,虽然其中有一半以上是战术机调配员、维修员这样的后勤兵,但别说补满一个中队,就算再建立一个也绰绰有余了。那么,到底为什么会……
在李楠沉思的时候,崔亦菲烦躁的说道:
“啊~不管了,直接问队长就都清楚了。”
……
而另一条队长直连专用的通讯频道中,侯文刚刚也向‘巽风’中队的最高长官刘金丽中校问了和崔亦菲同样的问题,但是答案让他沉默,也让崔亦菲惊惧。
“怎么可能?一场限时的阻止而已…预备队呢?”
“哎~这是事实。”
侯文也满脸沉痛,但相比崔亦菲的惊惧,他也只有沉痛了,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他参军数年,这样的事…
“没有预备队,这次大反攻,所有的新卫士都被分配到了一线,‘巽风’中队在返回第八防线途径第九防线六十一号诱饵基地后方时遭到了BeTa的突袭,二十五名新晋卫士以及三名本队卫士阵亡。”
没错,这种事在战场,大型战斗中很司空见惯,即便是中队,乃至全由精英卫士组成的大队都有很大的可能全军覆没。
惊惧恐慌这种情绪早以在数不尽的死亡报告中消失了,准确的说是习惯了吧,逝者如斯,活着的人唯有默哀。
‘巽风’中队能有一半以上的卫士存活,当真是神佛保佑了。如果这个世界真有神佛的话……
小队频道连通着‘暴风’小队全体成员,崔亦菲和侯文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李楠与秦轩绮的耳中,两人都没有说话,隐有低泣声…
秦轩绮对这件事并没有出声并非如同心理较为脆弱,或者说过于善良的李楠一样为死者落泪。
死去的只是一群与他无关的人,相逢,却不相识。即便这样,秦轩绮的手指却划动着投影上现存的中队卫士资料,停在了三张熟悉的面孔上。
张伟、袁慧瑾、王子元…
秦轩绮在心中默默的念着。一遍又一遍……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翻动名单?”
关心这三个连熟悉都算不上的人么?不,不是的,仅仅因为别人会这样做,所以我也,我也…
我不要!
秦轩绮在心中愤怒的咆哮。是的,一直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已的情绪,七年末曾产生生气、愤怒等情绪,一直让自己处于冷静状态的他愤怒了。
三年所积攒熊熊怒火让他几欲疯狂!
他,是秦轩绮。
大概是在七年前,秦轩绮渐渐的失去对外参与的兴趣,如同一个旁观者,看着身边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所演的戏,名为现实的戏。
因此他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在此期间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漠视一切,别人的喜是别人的喜,别人的悲亦是别人的悲,别人的就是别人的,与已何干?秦轩绮一直不认为这种看法是错误的。
直到三年前,一场车祸毫无征兆的生在他眼前。
……
学校位于车流量较大的十字路口一角,由于学校的缘故,十字路口其他三个角包括三个角所对应的街道都是以文化用品与餐饮为主的店铺,有且仅有一家茶店就开在学校相对的另一角上。
这里卖的是中国从古至今传下的绿茶,茶的种类齐全,学生们中午下了学总会来这里喝一壶价格低廉的荼水,夏天喝凉茶,冬天喝热茶。
对外界失去参与兴趣的秦轩绮为数不的爱好之一便是泡茶,喝茶,因此他也成了这座茶店的常客。
车祸便是在夏日生的,那****正在喝茶,和所谓的朋友一起…
吱~~~
砰!
一辆高行驶的大型货车(半挂)在紧急刹车后依然狠狠的撞飞了一个不知死活,骑着电动车闯红灯的人。
巨大的冲击直接连人带车被撞上了半空,小巧的电动车在尚未落地便解体,落在地上的只有一推扭曲的零件。
男人从被撞飞,直到落地,一直在吐血,身体重重砸在地上又弹了起来,接着一路滑到了秦轩绮脚下,在地上画出一条血道。
“啊~~!!!”
店内的人惊惧,争相躲避,然虚内空间着实不大,他们挤在一起,拼命的向店内及任何一个可以远离男人的角落。
唯独秦轩绮稳坐原位,看着倒在血泊中,面色惨白,身体扭曲的男人,秦轩绮端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他不喜欢血腥味,虽然蕴含生机与活力的血液是如此的红,如此的美丽。
秦轩绮压下对血腥味的不喜,对睁大眼睛,胸膛微微起伏,拼命吸着每一口空气的男人如是说:
“有想留下做话吗?我可以代为转告。”
男人惊诧,他虽然看不到自已现在的样子,但从身体各部和其他人的反应中可以想象的到自已此时的形象是何等的凄惨。
没想到这个年纪比自已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居然反应如此平淡,平淡的就像在问邻居‘吃了没有?’一样。
“我想活着。”
“你的时间不多了。”
言下之意是让我不要费话么?真是直白的孩子。
男人自知说的是费话,但他是那样的渴望话着,可惜人生无重来。
“拜托你…替我…向我的父母…妻…女……说一声……对不起。”
男人的声音沙哑,时断时续,嘴角吐着血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起伏的如同一个风箱一样居烈。
“好。”
秦轩绮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两人接下来都没有说话,一个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一个在地上费力的喘息着,别人的惊惧呼喊,报警等声音两人充耳不闻。
“秦轩绮。”
这是秦轩绮新认识的朋友在小声的喊他,秦轩绮微微偏头,看到她在人群中招手,担忧的看着他。
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秦轩绮无声的摇了摇头,将死之人,何惧?
呜~!滴~!呜~!滴~!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