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是苏南歌的女人吗?她口中的南歌,又是否就是那个苏南歌呢,或许只是巧合,或许只是名字相仿罢了。
如果真的是苏南歌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他伸手将她拽着自己的手扯开,一把将她推到沙发上,“你最好将你的手机拿出来,找你的家人带你回去。”说道这里,他嘴角一勾,果然不是那个苏南歌,那个苏南歌在A市,他的女人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凭什么给你啊,我不给你,你去找那个女人吧。我哪有什么家人啊,你想让我爸妈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让他们替我难过伤心是吧?”
欧阳和月将手机关机了,她怕,害怕苏南歌告诉爸妈他们要离婚,即使她嘴上说的那么绝情,她内心依然是痛苦的,不舍的。
可是又能让她怎么样?跪下来求他,不要走,不要跟别的女人走吗?
不可能,她那自尊心绝对不允许她这么做,哪怕是她死,她都不会的。
从来就不会低头,从来都不想去卑微的挽回一段变质的感情,哪怕是再深爱,她也放不下她那可怜的自尊。
要离开的人,你留也留不住,强留,只会让自己显得跟卑微。
握不住的沙就扬了它,何苦紧握着,看着它流逝的更快,让它随风去,终究都是空。
“当初你是怎么跟我爸妈保证的,这辈子只有我一个人,都不会对我变心。我爸妈才放心的让我嫁给你,你以为我爸妈贪图你家的什么,钱吗?”欧阳和月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这个男人伤透了她的心,“我们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他们觉得我活着就是最幸福的事儿了,他们还在乎钱吗?”
“你放手,你这个骗子,我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你……我好后悔回来,我该听法师的话,死在那边就好了,永远都不会有这些事儿……”她骂着骂着,觉得头晕眼花的,难受的厉害。
男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一桌子的水果和酒水,地上躺了好多的空酒瓶,桌子上的酒基本上都喝过了,半瓶的,九分满的,红的白的,真是什么都有。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她不知道酒混着喝更容易醉的吗?
“你是个骗子,骗了我两世……”欧阳和月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哭,一个劲儿的哭,她原本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泪水还是出卖了她。
酒品向来很好,从来不会发酒疯的人,今天却如此的失态,一直哭的撕心裂肺。
“你这个疯女人。”嘴上那么说着,心里头还是同情难过。
杜衡拿手机给自己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我有事,先走了,挂在我的账上。”
对方还想要调侃他几句,却被他无情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