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魏忠贤大吼着。
“九千岁,九千岁,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头上顶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帐本,一爬一蹲的好不容易才跑到魏忠贤身边的魏广徵大声的冲着魏忠贤喊道,深怕他听不到。
“快给咱家去查,快去…”魏忠贤一脚跺在魏广徵的屁股上,魏广徵一个文人,哪有什么力气,魏忠贤这一脚就直接把他给踹到了桌子外面。
“砰…”随着一声响,东厂大堂的房顶就被轰开了一个缺口,那碎瓦片什么的哗啦啦的就往下掉,碎屑什么的正好落在了刚被踹出桌子底下的魏广徵颈。吓得魏广徵缩回了脖子。
“九千岁,九千岁不好了,不好了,他们打过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东厂番子一爬一滚的跑到魏忠贤就是一阵哭。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们都是恶魔,恶魔。这个番子的眼神里露出惊恐的眼神。
“怎么了?怎么了?”魏忠贤不停地摇着这个番子的身体,那感觉就好像似乎要把人吃掉一样。自从登上九千岁大位以后,魏忠贤还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可怕,好可怕,好可怕…”番子似乎一点面子都不给魏忠贤,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着这几句。
“啪”魏忠贤着急得再也忍不住了,抬起来就给了那番子一巴掌。
魏忠贤的那一巴掌打得还真灵,被这一巴掌一打,番子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九千岁,九千岁不好了。宁远兵打进东厂来了!”
“胡说,宁远兵在宁远呢,再说没有九千岁的手令他们怎么进城的。”番子的话,刚一出口,旁边的魏广徵就不相信的打断他。
“没错啊!大人,你不信大人你可以出去看啊!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进城的,但是他们真的是宁远兵。现在他们已经攻破了府门,弟兄门正在二进院子里阻击他们。”
“什么?完了…完了…”听完番子的话,魏忠贤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九千岁,九千岁,您快拿个主意啊!”在旁边的曹恩摇晃着魏忠贤的胳膊,这时候连他这个太监也看出来了事情不妙。
“都别吵了,都别吵了!”魏广徵突然大喊道,“你去告诉弟兄们顶住,等待大档头,二挡头带兵回援,还有你们马上带着九千岁到东厂大牢去,假如二进院被攻破,我们就凭着东厂大牢这个堡垒待援,快,快。”魏广徵不停地催促着所有人动起来,仿佛此时魏广徵成了灵魂人物。
“哈哈,王峰还是你小子心眼多啊!知道尾随曹恩这个奴才来确定魏忠贤的位置。”朱由检很是高兴地,不由得哈哈大笑。
“王爷,您过奖了。微臣就算再聪明,也要王爷您能采纳啊!这好比臣就算是千里马也要王爷您这个伯乐啊!不然千里马再好也只能是一匹马而已。
“哈哈…”朱由检打心眼里觉得这个男人真会说话。
原来,按照朱由检的想法是分兵而进,各个击破,主力则直取皇宫,夺回皇上,之前王峰也不能确认魏忠贤在哪,只好同意朱由检的这一战略。
可是自从曹恩这个太监出现在信王府后,王峰的心里就开始酝酿出另一个计划,靠着曹恩寻找到魏忠贤。毕竟无论是朱由检还是王峰的计划,关键最核心得人物就是魏忠贤,只要抓住了他,大局一切就定了,否则即使攻进了皇宫跑了魏忠贤,凭借魏忠贤在京城内的势力绝对能够把皇宫再夺回来,而且如果到时候天启皇帝驾崩的话,魏忠贤就更可以把皇帝驾崩归玖在朱由检的身上,到时候完全可以说是信王为了皇位而毒杀自己的亲哥哥。他魏忠贤那时候起兵攻打朱由检就变成了为大行皇帝报仇。那时候朱由检就算十张嘴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