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真的会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就算自己的能力已经明知无法控制局面,却总想把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无疑人性的另外一面丑陋的,同样的也是很贪婪的。
相信没有几个人敢拍着自己的胸口说,我永远都是大公无私的,我永远不会考虑自己的个人得失。回过头来,试问一下真正又能有几个人,能够对这一切做到平淡如水,没有一点私心杂念?
当然对那些标榜为圣人的人,他们难道就没有一点点七情六欲,就没有一点私心。只是他们的这个**,表现的强不强烈,这个私心,或大或小而已。
卡布里当然是有私心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借着在大兵走之后,趁着这个机会要全面对接手雄狮佣兵。当然或许从他心里来说,他所认为的他也是为雄狮佣兵的兄弟好,也是为了大家能够有个稳定的后路可以依靠。
假如真是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值得大家赞同的。但如果是以此为幌子,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那绝不是所有人想看到的。同样的这也不符合,大多数雄狮人的利益。
既然你的做法违背了大部分人的利益,那么这样的行为就是错误的,也是要受到其他的人指责的。
而王南北接手雄狮佣兵组织,卡布里根本就没有了解过对方是否有胜任的能力,就公然的出来将军,这无疑是和反叛出雄狮佣兵没有什么区别。既然反叛,那么作为任何一个雄狮佣兵的成员,都有权利将这些人清除掉。
不过这些结果却是王南北不愿意看到,如此一来会影响到整个队伍稳定性,而且雄狮佣兵也很可能从此元气大伤。
虽说华夏有句话语,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王南北作为新任队长为了加强对小队的控制,适当的清理一些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只是对王南北来说,这些都是曾经跟着大兵经历过生死的弟兄,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当然还有一点,一个高明的指挥官,是不削于使用这些龌龊的手段的。
而适当的使用一些方法,然他们能够适可而止,这样既能达到目的,到最后有还不失和气。王南北的这一切想法都是美好的,只是卡布里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们用的方法有点太过,甚至有点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卡布里,我们曾经都是并肩战斗的兄弟,你跟着大兵也是很多年了,他的为人你也是十分的了解。现在虽说他已经走了,但是这么多年你见过他看人有失手过的吗?”坦克看着站在那里变化不定的卡布里,开始试图劝解着他说道。
“失手?失不失手现在跟我有什么关系?”卡布里很是愤怒的质疑道,“大兵是我的好兄弟没错,他在时他做队长我没有任何异议。但是现在他死了,竟然要把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拱手送给别人,这个我永远不接受,永远不!”
“卡布里!”坦克皱着眉头大声的劝住道,“你现在要知道,你的选择将不会是一个人的行为,而是做出任何的一个选择,都将对雄狮带来巨大的影响。难道你就愿意,只是因为选择的问题,就让雄狮由强变弱,直至沉沦下去没有生存的空间?”
“坦克,我们曾经是兄弟,但是今天你却帮着一个外人,所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同时我也绝对不会看着雄狮,落到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手上。”卡布里说着转身看着还支持自己的十几名弟兄,然后扯开嗓子吼道,“兄弟们,现在的雄狮已经不是我们之前的那个雄狮了,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感到非常的失望。如果你们和我有同样的想法,那么我们今天要么把这人赶出去,要么就是我们脱离雄狮,从此之后再无关系。”
卡布里的话如一道惊雷炸在了训练场中,在人群中引起了阵阵议论之声。刚刚的时候,他们不服气出来挑战,这还稍微说的过去,毕竟也算是为雄狮佣兵的未来着想。可是现在这话,分明就是要脱离雄狮另立山头,这狼子野心是昭然若揭。
“卡布里,你……”坦克一听卡布里这话,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是一脸气愤的怒视着对方。
而对于这个结果,王南北似乎是没有太大的意外,好像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对方粗劣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