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急,骆商陆缩地成寸,尽量不越界的情况下,五个时辰抵达梵都。
脚步不停,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王府。
卧病在床的一家之主身边怎可能没人守护,骆商陆布下简单的幻境,走到床前,伸手食指点在梵明珠额上。
紧皱的眉头松懈,骆商陆勾勾唇,心里有了计较。
如来时般离去,无人发现异常。
翌日
告示栏张贴的招医榜文被揭。
巡捕领着一队人将其团团围住,请入王府。
骆商陆心中有数,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望闻问切一条龙,写方抓药不含糊。
横批啥用没有。
做戏自要全套,或明或暗的眼睛可多着呢。
骆商陆只想安安静静报个恩,不想高调。
拖拉了三天,骆商陆才开始着手。
用熬好的补气益血牌药汤做幌子,骆商陆掰碎拇指大小的解毒丸,日日喂梵明珠服下。
且不论遭了几番周折,梵明珠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雪白的脸上添了晕色,唇瓣有了颜色,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
十分器重梵明珠的女皇激动地私下来到王府,赏了骆商陆良田百顷,白银万两,黄金百两。
大多数巧合都是有预谋的,不过,谁会嫌钱少呢?
大方收下,骆商陆婉拒女皇邀请,守在王府静等梵明珠苏醒。
“素棋,你不是说我师傅五天即归么?你算算,这都超了几日了。”
骆允之一脸不开心,拉着脸嚼饼子。
骗子!
素棋尴尬,“许是夫子有事耽搁了吧。您放心,在下一定会将您和您的朋友安全送到抚州。”
主子的行程哪有下人过问的道理,素棋感觉人生都灰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