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孭 “知道了。不要吵,让我休息一会。”
骆商陆缓缓闭上了眼,很快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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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午睡到申时,骆商陆才缓缓睁开了眼。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了,以前她不是在修炼,就是在修炼的路上,没有睡过一个全觉。
伸了个懒腰,骆商陆整理好衣服,到楼下大堂吃饭。
还是那个小二姐,搓着手走到桌边,笑呵呵的问“客官吃点儿什么呀?”
走进才发现,初见时穿的那么磕碜的女子此时穿上了一件面料上等的月色长袍,衣服上还绣着精致的花纹,衬得她面如冠玉。
披散的头发用一根质地上乘的玉簪挽起,显得她五官更加立体,尤其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轻轻一眨便是风情,尤其鼻头那颗痣,给整张精致大气的脸添了丝俏皮。
她不禁暗叹这女子长得比男子好看。
“将你们店其它的招牌菜上两道,再上一碗米饭,一壶梅花酿。”
“好嘞,客官稍等,一会就来。”
小二姐扯下肩膀上的毛巾在桌上擦了擦,高声报着菜名儿,报完后去招待另一桌客人。
骆商陆倒了杯茶慢品,等候菜上桌。隔壁桌谈论的话题,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个穿着家丁服的小个子女人低声对一个文人装扮的女子说“妹子我跟你讲个大事,听说花家那位自命清高的大公子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女人看光了!”
“什么?!”文人女子很震惊。
要知道,如谪仙一般的花家大公子花阮璃是她们这些文人墨客心中的神子,是她们都想娶的存在,怎会遭此大难?!
文人女子不信,故意恐吓女子,“好姐姐,要知道,这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要是你此番言语被花家主听到,花家主定不会轻饶你。”
小个子女人声音一下子变大,不顾自己身在公共场所,“我可没有胡说!那花阮璃被一个陌生女人看光身子的事,花府上下人尽皆知。外界无人知晓,只是花家主压着不让外传罢了。可惜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等着吧,不出几天这件事肯定会传遍大街小巷!”
她一口饮尽碗里的酒,大步出了迎福客栈。
因为她的那番言语,客栈里寂静片刻后炸开了锅。
——“什么?!花阮璃被一个陌生女人看光了身子??”
——“哪个正经人大白天不穿衣服?要我说呀,肯定是花阮璃发骚,白天就和姘头乱来,结果东窗事发闹得满府皆知。”
——“此话并非无理,大白天被人看光,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啊!”
——“没想到跟个仙子似的花大公子竟是个白天就与姘头苟合的荡夫,真是让我等开了眼界。”
——“男人么,不管平时多清高,到床上还不是一个样,浪的没边儿。”
——“也不知那花公子是什么滋味儿,要是能睡上一次,让我立刻死我也愿意啊。”
——“哟,姐姐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哈哈哈哈——”
污言秽语充斥着这片天地,纵使骆商陆有心阻止也已来不及。
“z,我是否可以消除在场所有的记忆?”
z“抱歉宿主,您不能更改他人记忆,否则会被天地法则强制驱逐,请宿主三思。”
“为何不能?!”明明前两个位面可以。
z“因为您与系统绑定了,而作为系统的主人,您应该身先士卒,遵守时空法。”
骆商陆还能说什么?
除了看着事态发展,别无他法。
“希望花家主能冷静处理此事吧。”千万千万别气炸。
晚上,骆商陆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想天亮后舆论会传到何种程度,可不管怎么想,形式都不容乐观。
“z,花公子可有婚约?”
z“没有,但是花公子有心悦之人,是定城陆家新上任家主陆戚。花家主不久前曾撮合过花公子和陆戚,陆家也有意与花家结亲,近几日正在准备聘礼,欲上门提亲。”
好的很,她一招从天而降拆散了一对鸳鸯。
有道是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一桩即将诞生的婚事,就这么被她扼杀在了摇篮里。
花公子估计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跟她推心置腹的说他的愿望。
这个恩,难报啊……
熬到半夜,就在骆商陆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传来一阵撬门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朝门口看去,果不其然从门缝插进来了一把尖刀,正在一点一点挪动插销。
很快插销被挪开,一个全身上下包裹得很严实的黑衣人拿着一把刀蹑手蹑脚的往里走。
黑衣人四处张望,见没有包袱,便径直往床边走去。
骆商陆闭上眼装睡,耳边淅淅索索响动很大,那人像是在翻她的衣物。
翻半天啥也没找到,黑衣人喃喃出声,“怎么什么也没有?我明明看到她给店小二给了一片儿金叶子。”
骆商陆恍然,她这是招贼了呀,还招了个笨贼。
“你想要金叶子,好说,我可以给你两片儿。”
“真的?!”笨贼惊喜的瞪大眼,但当她看到坐起的骆商陆,瞳孔一缩,挥刀就砍,“识相的就把金叶子给老娘交出来!”
骆商陆困得很,没心情跟她周旋,一脚踹在她肚皮上,踹得她直不起身,呼吸都困难。
“滚!”
知道是碰到硬茬儿了,笨贼连刀都来不得拿,连滚带爬的翻窗逃跑。
“扑通”一声,窗外传来一声惨叫。
骆商陆走到大张的窗户往下一看,那个笨贼抱着腿叽里哇啦的嚎,疼得在地上打滚。
多行不义必自毙,哼!
骆商陆冷漠的关上了窗户,将一切噪音都隔绝在外,上床睡觉。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后半夜睡是睡着了,却噩梦连连,搅得骆商陆没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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