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外面太平了再说。”
“哼。”
虽然知道南玟烨说的是对的,可她就是不情愿这个结果。
南翁自然知道南玟烨的意思,七绝宫敢杀进皇家猎场,刺杀皇帝,就怎么会想不到去用令妃的性命来要挟皇宫呢?
自此一别,令阡婳每日晌午之后,都必得到唱经阁听南翁的教导习武,好在她天赋高,又喜欢钻研,尽管有时候消化慢点,但只要过个几天总能把一项要领吃透。
南翁看上去慈祥中带点顽皮,但也是真的爱才惜才,尤其是南玟烨的交代,更会用心去教。
这数月下来,令阡婳每日带伤,最重的时候连后背和腰上全是鞭痕,那些有的是她自己没练好失手打的,有的是师父教的时候锻炼她反应力,抽到上面的。
最要命的是,南翁从不会夸她,自小受惯了夸赞的令阡婳,也从未这样被苛待过,但南玟烨说过,师父什么都可以糊弄,唯独习武不行。
所以,她也就认了。谁让自己一天天在进步呢?
三月后。
一个小雨绵绵的下午。
令阡婳受了几日重伤,外加上阴雨天,师父终于准她到屋里歇上半天。
令阡婳忍着背伤坐下,原先柔嫩透亮的脸蛋儿,现在也变了,她自己感觉是似乎更加有弹性,也更加清澈而带有棱角了。
怪不得阮悠悠总长的就像练武的,如今她也有几分那意思了……
“师父,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学成啊?”
“若论鞭,你再有两月。若论武艺,起码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