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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勒王等一行人继续向清水湖畔的军营前进,赵子良等人策马在侧陪同。【ㄨ】他扭头看向磐珠隽秀,用眼神询问国王怎么会突然带人来送谢礼?磐珠隽秀明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可她却装作没看见一样,赵子良无奈。
走了一段,疏勒王磐成突然道:“赵副堡主,你是哪儿人?家中还有何人?”
赵子良听了只是以为磐成随便问问,闲聊而已,于是回答道:“都督,小子乃江陵人士,家中父母健在,还有哥哥嫂嫂!”
“听闻你武艺超群、骁勇善战、勇不可挡,那你是否出身将门世家?”
赵子良摇头道:“都督谬赞了,小子当不得都督这般称赞,小子父兄都只是一介草民,祖上也从不曾出过一个将军!”
磐成听了脸色有些难看,他扭头看向身边的磐珠隽秀,那眼神似乎在说:“女儿你喜欢的这是什么人啊?这小子出身贫贱,配不上你这金枝玉叶!”
磐珠隽秀看见她父王那副嘴脸,哪里还不清楚他什么意思,鼻子一皱、秀目狠狠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扭头转过脸去。
磐成见女儿这样,就知道她的倔强脾气发作了,看来她是中了这赵子良的邪,非这他不嫁了。哎!真是儿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啊!不过以女儿的年纪,也确实是到了出嫁的年龄,如果再不出嫁,过得一两年都成了老姑娘了,再想要找一个如意郎君只怕是难上加难喽!
磐成自开始见了赵子良,倒是对赵子良甚是满意,只是赵子良的出身太过贫贱,这却是让他颇为犹豫,不过看女儿如今这态度,他也只能咬牙忍了,这女儿的性子烈着呢,不遂了她的愿,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出来。
队伍不久就到了清水湖畔军营外,军营外根本没有任何栅栏、寨墙,帐篷布置得很有章法和讲究,一旦遭遇突袭,帐篷里的兵士们出来可以就地结成阵势抵挡、背水一战。
磐成看见湖边营寨,也如当初磐珠隽秀一样,疑惑道:“赵副堡主,你的营寨为何连寨墙都没有?如果半夜遭遇敌军突袭?岂不是一冲就垮?”
赵子良闻言颇自信道:“都督,由于涉及到军事机密,小子不便多说!小子只说能说的,都督且看,小子这营寨布置得如何?这是有讲究的,营寨中遍布固定的拒马、障碍物,敌军骑兵冲入其中必然会失去速度。如果敌军数量不超过五百骑,在遭到突袭后,我方各营帐内的兵士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在营帐外集结并依靠营帐防御,营帐与营帐之间互相支援、互为犄角、环环相扣,一旦冲入其中的敌军不能从正确的方向杀出,就会被困在其中不能出来,最后只能被歼灭!但是如果敌军数量超过五百骑,都督您认为以五百骑兵行军制造出来的动静,我们发现不了吗?”
磐成不懂军阵之法,因此也不了解赵子良将营寨布置成这样的好处,仔细观察了一番也没有看出其中的好处,有些不信道:“有这么厉害?寡人怎么没有看出来?”
磐珠隽秀却是读过汉人兵书的,对行军布阵之法有些了解,她对磐成娇嗔道:“父王,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都督,小子的手下的兵士们已经在营寨外恭迎都督和公主的到来,我们还是过去吧!”赵子良这番话算是替磐成解了围。
磐成看见从营寨中奔跑出来一队骑兵和一队步兵,骑兵分为四列在前,步兵分为八列在后,从高处中看,骑兵就像一个小方阵,步兵像一个大方阵,两个方阵行动之间,动作整齐划一,整个营寨前顿时飞沙走石、气势巍然,他骑在马背上都感觉地面在震动。
磐成忍不住惊讶道:“好气势、好兵将!好,过去看看,驾!”
随着队伍走动,骑在马背上的席云庆对赵子良竟然在短短的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将员托云堡一百六十人调教得这般模样,顿时极为震惊,他悄悄拉过赵子良道:“好小子,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会精通练兵之法,这一百六十多人以前是什么模样,我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绝对没有这般精锐,看来我还是小看你这小子了!”
赵子良拱手正色道:“他们能变成这样,其中有一半是堡主的功劳,如果不是堡主成全,我哪有机会施展胸中所学?说起来,我这些弟兄们都得多谢堡主!”
席云庆无奈的用手指点了点赵子良,“叫我说什么好,你小子就是对我的脾气!对了,你好歹也是副堡主,堡里还有两个队,一共三百六十多人,你看什么时候也把他们操练一番,把他们也操练成如你这个第一队这么精锐?”
赵子良道:“堡主都如此说了,属下自然是责无旁贷!”
“那行,咱们找个时间商议一下这件事情!”
来到营寨前,赵子良对磐成道:“都督、公主、堡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