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莹闻言很是惶恐不安,连忙道:“我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故意的,那我可不敢让你们母女继续留下来!这种事情,你以后不要听,更不要问,如果听见了,那就左耳进右耳出,在外人面前更是不能提起一个字,因为你们母女的经常在我身边,可能有居心不良的人想要从你们口中打听我的消息或打听都督府的任何决议。所以不管是谁问起我或者都督府的情况,你们一定要提高警惕,明白吗?”
陈清莹听赵子良说得严重,又感觉很危险,脸色都吓白了,但还是急忙不停点头表示自己的明白了。
赵子良见状不由乐了,安慰道:“你也别害怕,你知道的有限,即便遇到这种事情,心怀不轨者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陈清莹松了一口气。想起一事,急匆匆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提着一个布包气喘吁吁跑进来放在桌子上。
赵子良就坐在桌子旁边,听见她喘息的声音,又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气味,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这也是没办法,实在太久没有近女色了,何况他是一个正常的强壮男人。丝毫的刺激都会引起本能的反应。
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发烧,赵子良唯恐被陈清莹发现异常,连忙说话问道:“你进进出出,做什么呢?”
只见陈清莹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叠衣服。说道:“作为一个将军,不能不气派,穿斗篷就显得很气派,这是奴家按照老爷的身形缝制的一件斗篷。老爷试试看是否合身”。
说着就将斗篷抖开,看着赵子良示意他站起来,赵子良愣愣的、傻傻的起身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任由陈清莹将斗篷披在自己身上。
那股浓烈的女人气息不停的扑进赵子良的鼻孔,让他浑身血液沸腾不止,心脏也喷喷乱跳,小腹内有一股热流躁动不安,上蹿下跳不止。
一双秀手将斗篷披在他肩上,系上系带,又蹲下扯了扯,再起身将斗篷山沾着的一些线头拿掉。
“老爷的身形太高,奴家都够不着······”
“这里好像有些皱褶,待会用烫斗烫平······”
“老爷穿上很气魄呢·····”
陈清莹一边在斗篷山拉拉扯扯,一边叨叨絮絮停。
赵子良不停地吞着口水,努力克制着生理上的反应,却不知道怎的控制不住自己,转身一把搂住她的柔软的腰部将她抵在木柜上,喘着粗气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陈清莹根本没防备赵子良会突然这样,一时间脸色通红,一颗心如小鹿一样乱撞,心慌之下也不知道怎么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从赵子良的手下脱身出来,捂着羞红着脸蹬蹬的跑了出去。
赵子良看着陈清莹捂着脸跑了出去,有呆呆的看着自己刚才作恶的手,甩手一巴掌打在脸上,骂道:“草,叫你贱,叫你贱!你他吗昏了头了吗?”
却说陈清莹跑回自己的房间后坐在榻上,脸上早就烧得不行,胸膛中那颗心蹦蹦蹦的乱跳不止,脑子里一团浆糊,待稍稍平静下来,又想起刚才赵子良突然这么对她,竟然让她有丝丝的渴望,这让她极为羞愧自责,心中暗骂自己不要脸,自己可是比他大十来岁啊,怎么能想这种事情,真是太羞人了!
“娘,你怎么啦?”不知何时,王芷韵走了进来,看见陈清莹神色有些不正常后问道。
陈清莹惊慌地摆手道:“没、没事!”
王芷韵一副狐疑的样子,很快想到了什么,立即追问:“是不是那坏人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去,哼!”
“哎呀,你回来,瞎说什么,我跟老爷是清白的,你别胡乱猜测,让人听见了多难为情!”
陈清莹一把拉住女儿,母女俩坐在榻上,陈清莹摸着女儿的手道:“韵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一年来你也的身子也长了不少,以你的年纪是该找个婆家了。娘知道,你喜欢上老爷了,这些天,娘也想过了,老爷人不错,知道疼人,又是将军,如果你跟了他,咱母女俩日后就不用为生计发愁了,如果你能够给他生个一男半女就更好了,母以子贵啊,你的日子就好过了,其实只要你自己喜欢就行,如果你愿意,娘去跟老爷说,从今以后就由你来伺候老爷的饮食起居,行吗?”
王芷韵听陈清莹这么一说,一张娇嫩的秀脸羞得像猴子屁股一样,脑袋垂得低在胸前,但很快她有抬头道:“可那坏蛋看上的是娘你啊!他说·····他说韵儿的身子还没长全,还是一个小屁孩,根本看不上人家”。
“呃······”陈清莹一顿,反应过来连忙道:“傻孩子,娘都老了,谁还看得上为娘啊,更何况是前途无量的老爷,他年纪又轻、英武不凡、有本事,待人又和善,只有娘的漂亮闺女才配得上他!从今天起,你听娘的,娘教你怎么拴住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