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蔡德彪盯着四金刚,冷冷一笑,“咱只是大头兵一个,您这几位都是老爷,咱可受不起老爷们的赔罪!”
言罢,只盯着肖敬仁问道:“你就是恶虎帮帮主肖敬仁?是不是?”
“呃?是是是,我就是肖敬仁!”肖敬仁郁闷之极,虽然正眼也瞧不上蔡德彪,却也不敢跟他硬顶,他又道:“不知两位校尉带这么多兵过来有何事指教?”
肖敬仁问着话的时候,却拿眼睛去看蔡德彪身边的庞校尉,哪知道以前一直拿他孝敬并跟他称兄道弟的庞校尉见他看过来,马上就把头扭到左边去,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蔡德彪大喝道:“肖敬仁,你网罗地痞混子和恶霸,为祸坊里街坊邻居,扰乱长安城内治安,多次指使手下打手行凶杀人、殴打无辜街坊百姓、强买强卖,无恶不作!今日本校尉奉命拿你归案!还有你们几个恶虎帮四大金刚,人人手上都有人命、为虎作伥,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诺!”兵士们轰然答应举着长枪见肖敬仁和四大金刚全部围在中间。
“不准动,都不准动!”兵士们用长枪逼着肖敬仁等人纷纷大喝。
管家端着一盘子红绸盖着的金子走过来,看见这一幕,顿时大惊,急忙过来道:“哎呀呀,庞校尉,你们这是干什么?昔日我家帮主对你可是不薄啊,每月的孝敬分文不少,如今你不但不说话,怎么还拿着兵器对着我家帮主?”
庞校尉听得脸色一变,当即大喝撇清自己和肖敬仁的关系:“大胆,我看你是疯了,再敢胡言乱语乱咬人,老子弄死你!”
肖敬仁看了庞校尉一样,心里恨得牙痒痒,这小子真是太可恶了,一旦有事,这小子就翻脸不认人,吗的,老子真是瞎了狗眼。
虽然恨死庞校尉了,但肖敬仁也知道现在不是找庞校尉麻烦的时候,他对蔡德彪拱手笑道:“蔡校尉,大家都是熟人了,没必要这样吧?管家,快把某给庞校尉准备的一点小小心意给蔡校尉送上!”
“是!”管家立即端着托盘送上去,讨好道:“蔡校尉,还请笑纳!”
蔡德彪伸手揭开托盘上的红绸一看,顿时脸色一变,大怒:“好胆,竟敢关天化日之下行贿!来人,把他们都带走!”
肖敬仁见送金子都不管用,脸色阴沉下来,冷冷道:“蔡校尉,今日给肖某一个面子如何?你要知道肖某能有这么大的势力,背后可不是没有人撑腰的,你要是动了肖某,肖某保证明日你就会被革职查办!”
“好啊,还敢威胁本校尉?”蔡德彪气得大笑,“哈哈哈,胆子真不小!不过某告诉你肖敬仁,不管你背后有谁撑腰,某是奉命行事,就算给你撑腰的人想要动某,也得先过我们将军那一关!来人,全部抓起来带走”。
“谁敢?”四大金刚和刚才在院子里练武的壮汉们纷纷抽出腰间大刀与兵士们对峙。
蔡德彪冷着脸盯着肖敬仁喝问:“肖敬仁,你敢对抗官兵?你要造反吗?”
肖敬仁脸色一连数变,但最终没有胆量公然拘捕与官兵对抗,指着蔡德彪冷冷道:“好好好,今日肖某栽了,不过肖某相信你肯定会恭恭敬敬送肖某回来!”
蔡德彪也冷笑道:“就算有,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请肖老爷跟在下走一趟吧!”
肖敬仁对四大金刚和手下子弟们摆摆手:“都放下兵器,不准反抗!”
四大金刚之老大大急道:“帮主,您又何必畏惧他们呢?大不了咱们跟他们拼了!”
“放肆!难道你想让我等被诛灭九族吗?都给我放下兵器!”肖敬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喝。
“哐当、哐当······”四大金刚见肖敬仁怂了,只能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丢下了兵器,其他壮汉们也纷纷丢了兵器。
同样的情景此事也同样发生在黑煞帮的帮主黎昌平的府邸,两个校尉带着二十个兵士闯入黎昌平的府里,见黎昌平和他手下的狗头军师、几个得力干将和一干徒子徒孙全部抓获。
除此之外,大量的左金吾卫官兵展开大规模行动,把长安县内黑煞帮和恶虎帮所有据点全部捣毁,四处逃散的大小头目很快被抓住投入大牢,少部分逃入万年县躲了起来。
短短几天,曾经在长安城百姓们心中威风不可一世的庞大大物——恶虎帮和黑煞帮就此烟消云散,整个长安县内再也没有这两个帮会的影子存在。
一时间,长安县各坊间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甚至还有街坊百姓抬着写着“青天”的匾额送到左金吾卫府衙。
看到盘踞在长安县的黑煞帮和恶虎帮在几天之内就被左金吾卫铲除,位于万年县的大刀帮和红枪帮一连好些天都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行事也是收敛了许多,他们也是担心右金吾卫也会像左金吾卫一样对他们进行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