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士咽了咽口水,有些惊惧,但其他豆卢军骑兵却是大喝着策马冲过来,举起手中长枪刺过来赵子良手中金钉枣阳槊一挥一扫,一排七八个豆卢军骑兵全部被拦腰斩成两段。
“杀——”赵子良大喝一声,双腿一夹,全身披挂的乌力马向斜坡下方冲下去,挡在前面的豆卢军骑兵被撞得人仰马翻,赵子良挥舞着马槊,连续砍杀了十几人,对身后的五个扈从大喝:“跟紧我!”
“杀——”赵子良不停的挥舞马槊砍杀敌军,嘴里不停地大吼,一蓬蓬鲜血喷洒在脸上也来不及抹去,他仗着乌力披着厚重的马铠和自己身披防御力无双的战神盔甲,硬生生从沙丘顶上冲下来,冲开了一条血路,一路撞翻了许多豆卢军骑兵,也不停地砍杀着豆卢军骑兵,如同菜刀切豆腐一样又快又轻松。
转眼之间,五名扈从就跟在赵子良身后杀到了沙丘下方,骑马立在沙丘下方不远处的李宏定顿时脸露惊惧,他一直认为自己都没有低估赵子良,但刚才这一幕幕让他决定还还是低估了赵子良,要知道这周围可是有近两千豆卢军骑兵啊,这赵子良竟然硬生生从重重围困中杀出一条血路并且快要杀到他的面前。
李宏定面露惊恐,立即指挥自己身边的三百亲卫扈从道:“快迎上去围住他,别让他杀过来,快拦住他!快啊”。
李宏定的三百亲卫骑兵很快拦在了他的前面,而他则在几个亲兵的保护下向后撤退,就在这时,两支唐军骑兵出现在沙丘斜坡左右两侧的两里处,这就是勃勒罕和努尔两人分别带领的两支骑兵。
隔着老远,勃勒罕和努尔就举着兵器在马背上大吼大叫,他们身后的骑兵也发出大量的喊杀声,这是真正精悍的骑兵,每一个唐军骑兵都面露狞狰、杀气腾腾,奔行的速度越来越来,声势越来越大。
早已经经过近一个时辰死战的豆卢军骑兵们已经杀得精疲力尽和被赵子良所带领的唐军死战到底的决心所震慑,尽管他们成功的歼灭了赵子良带领的五百步兵,但是他们的损失更为惨重,在这惨重的伤亡下,豆卢军不但精疲力尽,而且士气低落,在这两支唐军出现后,斜坡上的豆卢军骑兵顿时大骇,许多豆卢军骑兵开始打马逃跑,在无力继续作战、士气低落的情况下,逃走是唯一的选择。
除了三百亲卫骑兵之外,已经没有人再顾忌李宏定了,三百骑兵围上赵子良,而李宏定和梁文昭惊惧地看着赵子良不停地向这边突围过来,斩杀了一个又一个拦路者,他们吓得连连后退,但却不能逃走,他们很清楚,这个时候不是他们死就是赵子良死,就算他们逃走,事情泄露出去,他们也死定了,事情失败之后,李林甫一定会一推二六五,并且还会落井下石和杀人灭口,现在其一能做的就是与赵子良死磕到底!
看着己方骑兵慌乱地逃走,李宏定大惊,大叫道:“不许走,谁都不许逃走!”
没有一个人理睬李宏定,此时逃走已经形成连锁反应,在逃跑的大形势下,留下人的人只能是死路一条,没有人会这么傻。
“混账、混账!”李宏定大急,拔刀连续砍杀了几个从他身边想要逃走的豆卢军骑兵,并大吼道:“都停下御敌,谁再敢逃走,这就是下场!”
毫无用处,所有豆卢军骑兵仍然毫不停歇地逃走,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斗志,在精疲力尽的情况下又遭到了左右两侧的突袭,就算有老天爷帮忙也无法挽回败局。
赵子良此时开始发挥全部实力,他手中的金钉枣阳槊挥舞得只剩下一道道残影,前方和左右两侧不断有残肢断臂飞向空中后又落下,一蓬蓬血水在四周飞溅,他已经浑身浴血,乌力马披着坚实的马铠横冲直撞,撞开撞翻了许多李宏定的亲卫骑兵,赵子良靠着无敌的武力和悍勇从三百亲卫中杀出一条血路,只留下满地的碎尸和血液冲到了惊恐地李宏定面前。
马槊从上往下砸来,“碰”的一声,李宏定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被砸碎,又是一道残影,李宏定的尸体被赵子良斩成了八块碎片,连同他的战马也一同被斩杀。
梁文昭吓得脸色发白,肝胆欲裂,他惊叫一声打马就逃,赵子良大喝:“抓住他,把他五马分尸!”
“诺!”跟在赵子良身后的五个扈从还剩下四个,他们答应一声就绕过赵子良追了上去。
赵子良则调转马头再次迎上李宏定剩下的一百多亲卫们,刚才被他一路冲杀,已经杀了一百多,还剩下这么多人,这些在看见李宏定被赵子良斩杀之后全部都疯了,看来李宏定平时对这些亲卫们都不错,否则他们也不会在他死了之后还不顾生死地替他报仇。
战斗很快结束了,赵子良虽然杀了不少人,不过身上也挨了好几下,但是有战神盔甲的强力防护力,他没有受到什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