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洛一九的高调打脸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洛一九剽窃的诗也都被特意传颂,上了各个学院的大黑板。
晚宴后洛一九被文臣们盯上了,作为麓社书院的院长,兼洛一九的外公,终于也出现在了洛一九面前。
并且邀请洛一九去书院讲一下学,或者去探讨一下学问,让学子们有个榜样。
洛一九一阵恶寒,这算是装逼后遗症吗?果然人不能太得瑟,容易遭报应,这不就来了。
她会做学问?别逗了,自小就背符咒的人,你让她去做学问,教什么,画符吗?
可是这位洛一九一点印象没有的外公亲自来请,又言真意切,拒绝不了,硬着头皮答应三天后去麓社书院交流。
答应了就后悔了,伤不起,她上的二流大学那一套也不合适啊,急的是抓耳挠腮。
“我自己是个脑残吧!给自己找什么坑啊!还嫌自己死的慢,自个埋自个!”
而洛一九三天后去麓社书院交流的事情被传了出去,立时各大书院要求公开开放交流,应该不分彼此,同时学习。
闹的满城风雨,最后麓社书院在战王交流当天开放学院,其他学院的学子亦可参加。
这可苦了洛一九了,这可真是架火上烤了。
近中午时,闲王送来请帖,邀请战王聚友阁一聚。
洛一九整理了衣服,穿了常服去了聚友阁。
雅间里不只有闲王还有朱玉峰和六皇子,朱玉峰是闲王特意请的,而六皇子则是自己跟来的。
落座后,洛一九一脸无奈的说“我今给自己找了一大麻烦,刚好几位都在,给我出出主意,三天后我要去书院讲学,我又不是夫子,我哪里会讲学啊?”
“战王可以讲讲文学感悟,诗词意境!”六皇子说。
“没有,作诗这么简单的诗那不是张口就来吗,我没什么好讲的!”
闲王呛了口茶,朱玉峰乐呵呵的说“我提醒过王爷,与战王聊天,不要喝茶。”
六皇子满脸复杂的盯着洛一九,默不作声了。
洛一九觉得有点装过了,干咳一声说“闲王去讲学都讲什么?”
“本王学问做的不好,没有书院找本王讲学。”
洛一九看向朱玉峰,朱玉峰直接说“别看我,我也不行。”
“哎,峰峰,你说说,你除了要便宜就没点儿用处了,我是不是亏大了!”
“战王善良,美丽,大方,乃是巾帼英雄也!”
“呵呵,峰峰,你以为拍马屁能拯救你的形象吗,并不能!闲王约我可是未画?闲王想画什么?”
“本王想让战王画一幅菊图,以战王的诗为题可行?”
“行,没有不行的,这个既要有意境还要有视觉冲击,呵呵,很贵的!黄金万两,可行?”
“没问题,只要能画出来,本王自是双手奉上。”
“总算有点开怀得了,行吧,三天后给你,赶紧吃饭,吃完各回各家,我也得回去琢磨琢磨怎么下笔。”
不就一伦哥的黄金甲来一哈吗,小意思!
吃了饭,洛一九利落的告辞,最后没忘多要了两坛酒带走。
把酒给了大黑,洛一九就着手画画,吩咐不得打扰。
整个人沉浸在绘画中,一个下午一幅伦哥黄金甲的绝唱诞生了。
洛一九欣赏了下,很是满意,看了天色,吃了晚饭,就说休息了,不要来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