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九挣开衣袖走去院里与红杏她们教歌。
李景文愣了下,跟着往外走,洛一九若无其事的开始教唱歌,而李景文直接走了。
李景文回了王府直接找了李景一。
“东镜什么情况?”
李景一一愣,说“刚得的消息,东镜蝗灾被瞒,有趁蝗灾起乱者,幕后黑手直指韩家,但是未必是,而且此次蝗灾有些蹊跷,才报伤了很多人。”
“让速风带那个江湖道士一起去两城看看。”
李景一一惊,“你说这是…这事可以报与战王,战王一定有办法!”
“我刚从战王府回来,战王已经安排人去了,只是这次,战王似有难处。”
“我去安排。”李景一听了,匆匆出去了。
李景文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具是戴久了,错了吗?
洛一九教完歌,坐在一边怔怔的看着几人练习。
看了会儿收回目光,起身回了房间,她第一次迷茫了,任何时代都有超出预知的事情发生,可是真的发生了,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李毛今年不过弱冠之年,家有老母需要奉养,洛家军仅剩的几个干将,洛家长起来的养子,只剩洛平了。
她不能再让他们丢了性命了!可是这一次怕是不那么好过,她可以置之不理,但是人,总有一些身不由己的担当。
她若不理,她就不配姓洛,老爷子说过,不管你修为几何,记住你是个人!
洛一九一直谨记。她洛家修的不是这成仙的通天之道,修的是人道!
不为长生,不为成圣,只为人世一遭无愧于心,体验这生而为人的骄傲。
而这一次的考验似乎太严峻了,这一次她没有可用的人了,寻欢竟然成了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洛一九想了很多,她在问自己她这么做对吗?她把别人的命放在前面对吗?
没人能回答她,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对错只凭心,万般不由人。
事情是盖不住的,傍晚时,朱玉峰突然造访。
“战王,你们东境可是出了乱子?”
“是,还不小。”洛一九把玩着茶杯说。
朱玉峰见她没有半丝情绪,心里一松,看来不是很严重,天宇东境若真是出了大乱子,伤的不止是天宇,被天域抓了机会很可能反扑咬一口,他们地威的处境就不妙了。
“听说你明天搭台唱戏?你这是又玩什么呢?”朱玉峰喝了口茶,乐呵呵的问。
“峰峰啊,空城计啊!长启可有什么动作?”
“我跟闲王的消息应该是同步的,天域似有动作,闲王没什么动静,但是究竟如何不知。”
“峰峰,调卡拉城五万兵东压。”
朱玉峰沉吟了下,说“好,你是要动天域,还是你们的内部问题?”
“通吃!”洛一九平静的说。
朱玉峰挑眉,果然,就没有战王不敢玩的,不管是天宇内部还是天域,都够倒霉的,但是总有人看不明白,非得招惹这个煞星。
朱玉峰得了定心丸,闲聊几句就走了。
而洛一九那句通吃是吹牛,更是扯谎,她得稳住地威,让地威出兵也不过是震慑。
只要她不动,目前没人敢冒险,希望寻欢能帮她顶住三天。而寻欢应下此事,无疑是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
正阳符护住李毛,蝗虫伤人,或者说伤人的不是蝗虫,因为蝗虫虽是害虫却是绝对的阳虫,能破正阳符的只能是阴虫,阳虫成群而行,阳气旺盛,按理是不可能出现阴虫的。
因为阴阳相克,阳盛则阴衰,阴虫不该出现的情况却出现了,还伤了人,只能是人为操控的,再想到皇宫的布条,这可真是一个大网啊!
两者有没有联系不知道,但是皇宫布条和天香无根鬼是一路的,那么这个蝗虫背后的又是什么鬼东西,用脚想也知道不简单。
而且时机挑的万中无一。如果都有关联,那么对方有绝对的高手在后。她洛一九能用玄法破局,别人也可以用玄法设局。
这是一场看不见的较量,洛一九这一刻就决定了,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目的为何,他都触犯了修道者的底线,洛一九就是豁出一条命去,也要把对方揪出来。
第二日,洛一九近中午时,请了闲王,朱玉峰聚友阁吃饭。
“战王好兴致,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闲王乐呵呵的说着然后去打量洛一九。
“哈哈,我也是心血来潮,人嘛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不是?这是闲王的画,看看可还满意,画已完成,钱也要即时到账才好!”
洛一九任由他打量,神情自若,还甚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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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识愁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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