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起,宫里关于陛下立储的就是顺贵仪的儿子玉淙的传言甚嚣尘上,这消息传的有鼻子有眼睛的,玉溶自然也是听的出来的。
“这下是不是轻松多了?”江千帆问道,他一直都觉得玉溶是一个有什么都埋在心里的人,不和任何人说但有的时候他自己开解不了他自己,所以总是会绕弯路。
“都是宫里的风言风语,没什么可当真的。”玉溶不以为然的说道,可是就算他再怎么掩饰,他手上青筋暴起,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如果玉溶没有这番动作和说辞,或许他会相信,可是现在这么说,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你还是不要逼你自己才好,你要看开。”江千帆的安慰显然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让玉溶更坚定了一个信念,这皇位只怕不可能不粘血韧的拿下来,他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还有什么他可以用的人吗?
突然眼前一亮,或许自己的祖母应该可以让整件事变得有趣。“我想是时候逼自己一次了。”玉溶话音刚落,他就起身向门外走去。
江千帆在他身后跟着,生怕他有什么想不开的,可是走着走着,玉溶停住了步伐,“不用跟着我了,我没事。。。”都这样了还能算没事吗?
江千帆有些不信,确切来说是压根都不信。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玉溶只好自己摊牌了,“我要去见太后。”江千帆有些惊奇却并不意外。“怎么?突然就想见太后?我记得你似乎说话,你刚把太后给惹了,莫不是我记错了?”玉溶一听到江千帆说的话,蓦地有些底气不足的点了点头,的确,自己原本打算和太后决裂,实际上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可是自己越想越后悔,不止一次的考虑,要不要去和太后负荆请罪一下。可是自己还是觉得没有勇气,后来更觉得没有必要,毕竟他和顺贵仪讲同盟的时候就确定双方是彼此的依靠,只是谁也没有想到,顺贵仪竟然还会有二心,自己可真算是大开眼界了。
“我自有办法。”玉溶的话让江千帆冷了下来,他还是问道“莫不是你有什么移山倒海的本事,隐藏了这么多年,如今才拿出来展示?”玉溶听到江千帆打趣的话,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这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你且宽心再等我两天,事情还有转机。”
江千帆目送着玉溶的身影越走越远,轻叹一声,“你说我这么做是对是错?”侍剑从一旁走了出来,“公子办事有公子的道理,侍剑只要一直跟着公子爷走,就错不了。”“若是有天我走错了呢?”江千帆反问道,“会不会怪我?”侍剑知道这话不是问他的,所以干脆就缄口不言了,事情哪里有对错,只是每个人的角度不同罢了。
玉溶其实一直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他所以为的都和他计划的都被顺贵仪轻轻松松的给打乱了,她想什么吹灰之力都不费就坐享其成?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顺贵仪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想通的就是她碍着别人的路,不想分一杯羹给他人,自己最后很有可能就是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