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榆那边的事情,他还没有去解释,这次他虽然帮助了自己,但也不能将他看好。
云桐走近零榆身旁,笑着说道“多谢八弟此次帮助二哥呀。二哥为上次的事情感到抱歉,二哥不是有意将你踹到火海,是不受那把武器的控制,失脚才酿成大错,八弟千万不要怪罪于我呀。”
信你个鬼话,零榆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神情并茂地说出是想博得自己的原谅吗?鬼勒,你想利用老子当老子不知道。
零榆挤出一个假笑,“没有的,大师兄,都是同门子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云桐拍拍零榆肩膀“还是师弟有情有义,改天咱两一同饮酒作乐。”
零榆叫自己师兄,是不愿的,没想被关在余俄洞中几年,倒也变聪明了,看来要小心把握了。
“好的,我要寝休息了。”零榆敷衍地回答着云桐,撂下一句话就走了,云桐看着他远处的背影,内心五味陈杂。
找到了自己的寝房,零榆直接破门而入,躺在了一眼看到的大床上。
“啊,好累啊。”舒服地躺在了床上,发出慨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还没闭上眼,一个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盯着自己。零榆诧异。
“你睡的床是我的。”那人淡淡的说着,指向旁边一张光秃秃的床板。
零榆不停着眨眼,露着委屈的表情,他实在不想动,就让他睡完再说吧。
“你的床在旁边。”那张光秃的只有木板的床分外耀眼,仿佛与世不争,显赫着自己的与众不同。
零榆一脸不情愿,他不要去那里,他不想动,企图再次撒娇。
冥浔一把抓住他的腿,将他扛在了自己的身上,放在了隔壁的床板上。
“咚”的一声,零榆落在了地上,不是他太重,而是冥浔的力气够大,扔下他的那一刻,床板被击碎了。
零榆坐在地上,眼神已呆滞,这家伙力气居然这么大,真的是女人吗?他突然感觉眼前这个白嫩细腻的人有些可怕。
“不是吧,睡一会都不让吗?床塌了我怎么睡呀?”零榆欲哭无泪。
“刚才提醒你了。”仍就是没有感情地说出。
“那,,,好吧。为何你的床有被子,我的没有。”自己是男人,不能和女人计较,淡定,零榆试图说服自己。
“被子自己去货房拿的。”
面对这么冷冰冰的女人,真的是好难,零榆想放弃了,可是,若她都攻克不了,莲理怎么追求得到呢。我忍,我可以。零榆在心中呐喊着。
寂静的夜,清冽的夜,寒意刺骨,有美人作伴,又有何用。零榆透着月光,看向床上熟睡的人,他好生羡慕。
由于去的太晚,货房没有多余的被子,今夜只能以地为席,以夜为被。眼中是两行泪。生不逢时,命运多舛,哎。
午夜时分,普陀山响起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叹。
莲理将冥浔拜师的事情安排妥当后,急忙赶去了天界,于她来说,很多事情等着她处理。
犰狳解除了封印,目前不会作乱,日后必定要危害人间,在处理犰狳的事情之前,她还有一件事情得尽快处理,那便是与红绡之间的纠葛。
她从床下取出了红绡给她的那封信,一张无字信和一根红线。
一百年前,百花之主选举大会上,红绡指着她手腕上的红线,说她不择手段陷害自己,她为人坦坦荡荡,设计谋害他人的事情绝不会做,当时红绡因扰乱秩序被关禁闭,自己顺利成为了百花仙子,公务繁忙,这件事早已撂在脑后。
如今,今非昔比,自己再无以前那般位高权重了,她必须尽快查明当年的事情,免得红绡找自己麻烦,妨碍自己。
一方面,要在天庭获得一定的地位,百花仙子这个职位或许已经不能满足自己了,要想冥浔能在天界立足,她给给他支持与依靠,这需要自己拥有深厚的资本。
莲理拿着信赶到了月下老人的府邸。
一棵绯红的合欢树开得正欢,树上系满了红线,花与线交缠,随风舞动着,朴素的姻缘殿增添了一抹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