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一出门就碰到了昨天的柴家人,只不过不是昨天的刀疤柴爷,而是他们的老二柴二当家,昨天白天和姚旭日打斗的人。
“就是他们!我们家柴爷就是被他们杀的!”柴二当家捂着脸直指小鲸鱼他们,说得斩钉截铁,脸上的红肿还是昨儿踏雪揍的。
孙捕头撇了一眼小鲸鱼,“你们也瞧见了,这有人证在呢,也不算冤了你们,走一趟吧!”
……
只不过令小鲸鱼没想到的是,这桥义县竟然这么敷衍塞责,县令惊堂木一拍,听了柴二当家的陈情表诉,未等小鲸鱼开口,似乎就要将小鲸鱼问罪。
“慢着,这柴爷死于何处?死因如何?动机为何?都未曾言明,怎么就认定我是凶手?县令大人如此断案,实在难以服众。”小鲸鱼高声朗道。
“问得好,那你说说你怎么与柴爷结下仇怨,如何将他杀死的!”又是一声惊堂木,别人兴许会吓破胆,她小鲸鱼是谁,瞧着水货县令的样子,小鲸鱼才瞧不上眼呢。
“我说县令大人,难道不应该你们把凶器找到,物证找到么?你们的仵作呢?尸检结果呢?”
面对小鲸鱼的一连窜发问,都把这县令大人给问懵了,兴许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猖狂的凶犯。
“放肆!你还教起本官断案来了!”县令大人听出了小鲸鱼在怼他,倒也不算十足庸才。
此时县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发出了笑声。其中就有两个少年双手抱在胸前,淡然地看着。
“少爷,这楚姑娘倒是伶牙俐齿,头脑清晰呀,看来都不需要咱们帮忙了。”
……
只见县令面露不悦,不耐烦地扬了扬手让人把仵作和柴爷的尸体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