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鲸鱼瞥了一眼那白衣公子，嘴角泛起得意的笑意。
“说吧，到底谁杀的你们大当家！”小鲸鱼取下柴二当家嘴里的布条。
“我真的不知道！我……我……”
“那就继续滴吧。”小鲸鱼想要继续塞住他的嘴。
“不不……求求你了，我招，我说……我被你们打晕后，醒来他就已经死了。”柴二当家畏惧得脸色煞白，口齿都不利落了。
小鲸鱼琢磨了一会，“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别别别，我说，之后不久，我就收到了一封信，说是让我咬定你就是杀人凶犯，事成之后就给我一百两银子。”
“信在哪？！”小鲸鱼怒喝，果然这个柴二当家就是有预谋的要嫁祸自己。
“在，在我这腰牌里面夹着。”
踏雪从他腰间取下柴家腰牌。中间竟然是空的，的确是塞了一张信件。
小鲸鱼看过信件后，说道“上面说事成之后，去水云间甲字房领赏。我说你这柴二当家也太没出息了，这一条人命就值一百两？！”
“不瞒你说，我们柴家生意一年不如一年，上面还有不少人要打点，层层剥削下来到兄弟们手上都没多少银两了。早就想散伙了，无非是柴老大不想放我们走。柴老大一死，我们正好散伙，如果这时候能有一百两银子，我这不正好可以拿着给自己去别的地方谋条生路么！”
这话倒是不错，先前他们在客栈里说的时候，小鲸鱼主仆听着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