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件事牵扯的不止是你刚刚说的人,很有可能还有南玄宫中人。”
叶霁江将前后因果利弊又重新向汪季直讲了一遍。
汪季直听完神色越来越凝重,见叶霁江并非玩笑,低声问道“你是说圣上不让再查?可是这事关这么多百姓,还有萧老太尉的声誉,就这么不了了之?不过刚才你说的对,继续调查下去,恐累及性命。”
“所以我说,这件事无论是谁来,你都搪塞过去,别再连累更多人。私下里,我将继续调查。”
“你就不怕圣上怪罪?老太尉都这么走了,你能全身而退?”
叶霁江勾了勾嘴角,“这正是我其实也不想你参与的原因。”
“说什么呢!我只是分析利弊!这事我一定和你共进退!”汪季直笃定坚持,“若真是圣上故意冤了一代名将,那会让南玄无数将士寒心,就应该给老太尉一个交代。”
这边正说着,汪季直的门外就传来院士的禀告声。
“报汪院使,门外有个自称萧漱玉的人赖着不走,说是要有重案要报。指名要见院长,可是院长还未归,不知汪院使是否要见。”
叶霁江此时朝汪季直挑眉使眼色,示意不见。
“呃,我这整理资料呢,挑不出空,打发她走!”汪季直说道。
“是。”
听得门外的院士走远,汪季直小声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有人会来查?”
叶霁江叮嘱道“总之,你就挡着。”说完偷偷溜出门,从小道出了西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