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梅川吗,嗨梅川”。
“你是我们的榜样”。
一阵哄笑,立刻有人问,是作诗的榜样还是什么榜样?
梅川大步往前,抬手挥挥,留下一片议论和笑声。
……
梅川呢?下午第一节课上课了,但是梅川没有出现。
“他回家了”,薛如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整齐的书本,总觉得不舒服。
“回家了?”薛如靖皱起眉头,难道梅川知道我们要算计他?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呗”,柳于宁嘴角一斜,“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薛兄何必急于一时呢”。
第一节课下课,薛如靖到高阶班督学吴督学那里询问梅川为何只上了半天课的原因,回来后是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梅川申请了只上半天学”。
“什么,只上半天”,史小七斜靠在墙边立马坐正挖了挖耳朵,“我没听错吧”。
除了武南风还有薛如斯,教室里所有的同学全围在薛如靖周围。上十年,每天不缺席都不一定考的中秀才,他读一年,然后要一路过关斩将直奔秀才,大家哈哈大笑,谁信呢。
“林督学还有茅知府特批的,据说要是不同意梅川的要求梅川就弃学”,妈的,还真是顺杆子往上爬,薛如靖暗骂,真是爬的越高摔得越惨。
“这样的事茅知府也会同意?”就算林永彬同意那茅万里呢,他可是块硬石头,文子谦歪着脑袋不敢相信,“回去我问问我爹”。
柳于宁端坐在薛如靖身边,立起硬质领口让他脖颈更显修长,贵公子气势盖过所有少年,他习惯性的扯动一侧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
“不让梅川往死里作,明年殿试大家如何向世子交代?”,这是预先擒之必先纵之、放纵梅川的圈套吧,柳于宁环视大家继续,“梅川不好好接受社学规则约束,那是他的责任,到时候世子怪罪下来也不全是社学和茅知府的责任了”。
原来如此!大家恍然,原来茅万里和林永彬这两只看似刚正不阿的老狐狸早就想好了退路啊。
“所以”,柳于宁拍拍薛如靖的肩,“薛兄,不用你动手,明年就是梅川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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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知道剪什么发型,就任由它自由生长了两三年,昨晚突然厌倦了这头齐腰长发,南兮决今天去趟理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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