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纹、气、神、经。”每说到一点,她也不转移,因为一小部分,就已经能看到大多。
看似简单,你看一个人,能看到这些却是不可能。水,你看到他的口水还是他的血水啊。他又不会花开,让你看。
用信口雌黄或信口开河形容,很恰当。
铭晰却没有笑,当然好笑他也不会笑的。或许这样的说法所意味的,看到,能让她分散一点自己的痛苦。
“全身都能?”又问
“既能穿透皮肤,穿透衣物又有何难。”
这就看怎么回答了,但或许他问就在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虽然明显的信口开河,但不妨一听,从叙述中感觉几分真假,二个那岂不是这些男子全身都被她看遍了?这对于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是比较荒诞的。
她说得清淡,却是让人感觉认真了。
既能穿透皮肤,穿透衣物又有何难。是啊,但你所说,你还这么认真地看着别人的身体,好像每一个都逃不过法眼。
脸上没有一点点的羞怯,当然是有红的,她一直在颤抖,一滴泪水挂在睫毛上。
真实的感觉像浪涛,被席卷得七零八落高高低低,欲呕欲泣。
不是她想哭,是这个感觉已经冲上来了。脸时不时就被逼得一阵深红,比嘴唇弱那么点。她的手按在颈间,隔着颈带,紧紧地按着。“咳咳——”轻轻地咳嗽,如此娇弱,异于她平日的大方。
实在不想以弱势模样显世,巴不得这样的声音隐形。手掌成不规则的拳,点在中颈,喉咙不停滑动。隔一会,“咳,咳咳”还是漫出一些
铭晰细细关注她面上变化,然而僖姒的视线转移。在毫无波澜的眼睛中,被注视下,他还是有种说不出的简单感。
她看得简单,但也看不出内的情绪波动。
他既然对自己的灵目,虽说不是不相信,但模棱两可,也的确被越少的人知道越好。那她看去的目光,也没什么毛病吧。
有的部位,她还是不会看,他怎么看,她怎么看。
这个人一看,明显干净澄澈,放大只会发现他的毫无瑕疵。微红的嘴唇,恰好弧度,仿佛是最自然的雕琢。
如果是以前,她难免痴迷,但现在一寸寸看得这么清晰,她也能一叹而过。只是欣赏一件美的事物。欣赏的目光,格外客观。
被这样平和的内在所对视,铭晰的感觉最为明显,虽然说不出来哪里不同,但与所有人的注视都不同,是一种舒适纯粹的看待,不会有浮躁的杂质在其中。
因为众多女生看到他,都是身份尊贵的女子难得见一面,惊鸿一瞥,自然目光热烈些。
一秒,她的视线还是落到了另一边。还是实力最吸引她。
开启了灵目,才知眼睛的用处多么巨大,虽说很多东西是用心看,亲眼所见不一定真。但格物论也,在这片战域,不能不说她所看到的下一步,正在进行时中的起落是假。
感性和理性,相反现在她的眼睛,比心更准确管用,切换自如即可。
仿佛有无形的风沙,在阻碍着他们前进的脚步,视线越发模糊,连神识覆盖都是低于高清。一坨冰雪掉在身上,动作更慢一分。
借着秘修继而连三出现的破绽,逆珥暗自加速恢复,他依然不能决胜众修,但可以坚持时间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