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赔三?”慕容看着地上那品阶仅仅黄阶的法器,有些苦恼,他从来都不会收品阶这样低的法器的……</p>
“怎么!你不赔吗!你知不知道……”</p>
慕容想了想,手一扬,三把玄阶法器就出现在男修的面前:“用这个可以么?”</p>
男修一瞬间把法器收起来:“人、人傻钱多?”</p>
刚刚要得太少了,应该说毁一赔十的!</p>
果然是学剑的,脑子果然笨笨的。</p>
“钱?”</p>
“不,不是!好了,既然赔了法器,那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们先走了,你小子下次注意点!”男修内心喜滋滋。</p>
不想慕容却一把把剑横在他面前,挡住他的路。</p>
“你!你干嘛!”</p>
“你……你很爱你的道侣吗?”慕容有些踟蹰地开口。</p>
“嗨,我还当你想说什么!这叫什么话,我能不爱我媳妇么?”男修如临大敌的表情松懈下来,他笑嘻嘻地亲一下自己怀里的人,“来,媳妇香一个!”</p>
女修把头埋得更低了,但慕容无暇关心,他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确定这个人能够回答他的下一个问题。</p>
“那什么是爱?”</p>
“爱?这东西老玄乎了。”说着他又小声对怀里的女修说,“害羞什么,别害羞,乖,咱炫耀死他,让他刚刚看你!”</p>
那女修打他一下,脸似乎红了。</p>
男修笑一下又接着说:“每个人的爱都是不一样的,就好像我看见我媳妇笑就想笑,想起来她也笑,和她在一起就想笑。”</p>
“那我要怎么让一个人很爱很爱我?”</p>
“感情兄弟你为情所困啊?”男修拍一下慕容的肩膀,却被慕容快速躲过,他假意将手收回挠挠头,“爱你的人自然就爱你了,不爱也别强求,就好像我媳妇和我,我们……”</p>
“如此,多谢,告辞。”慕容听到自己想要的就打断他,他并不关心这个男修和他怀里的女修的故事,甚至觉得这个人有点不靠谱。师妹说自己可以让她更爱他,那自己必然可以。</p>
“诶诶,大兄弟你怎么走了……”</p>
作者的话:</p>
知其不可而为之:典自论语,原文如下:</p>
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p>
翻译过来就是,</p>
long long ago,孔子有一名学生叫子路,住在石门这个地方。</p>
有一天他很晚才回家,看守城门的人就问他:“大兄弟,你打哪来鸭!”</p>
子路回答:“我从我的老师哪里回来的。”</p>
看守城门的人又问(内心os,学生党就算是长大了果然也还是很苦逼啊):“你老师又是哪位鸭?”</p>
子路(骄傲脸.jpg):“我的老师是孔子!”</p>
看门人嗤笑:“嗨(四声,请以鄙视的口气来读这个词),原来就是那个明明知道不可以还执意要去做的人啊?”</p>
老实说,这段话给我影响挺大的,在那个礼崩乐坏的年代,像孔子这样以为战争和民乱和可以靠回复周礼来结束甚至恢复并且坚持下去的人真的很…………可以说这个人活着的时候得到来自世界的温柔甚至不及他在后世被推崇时的万分之一吧。</p>
emmm至少我原谅了他和他的学生留下那么多考试的时候老是要背的东西了。</p>
人人不损一毫:古之人,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p>
这个理论最早是杨朱提出来的,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里面的那个“朱”(“墨”是指墨子)。</p>
他的大概意思是讲如果人人都不需要为了所谓的正义、家国甚至其他而委屈自己去做牺牲去奉献,那么世界就爱与和平了。</p>
举个栗子,现在会有很多小说情节里面都会出现什么一个人的死可以换来千万人的人,那么在那千万人里肯定有超过一半的人觉得这个人还不赶紧去死,拯救我们于苦难之中,给你做英雄的机会,请君安然赴死。</p>
而杨朱的理论在这个情节里的运用就是,这个人可以不死。</p>
他觉得每个人都有保全自己的权力,没有谁就一定要为了所谓的家国、社会甚至世界就一定要去伤害自己。</p>
当然如果你真的是自愿,那么完全ok,但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没有谁可以有资格批评你。</p>
毕竟,你同样享有与那千万人相同的资格和权力,这不会因为你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对方有千万人而发生改变。</p>
emmmm这大概是中国版的“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个字,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吧。</p>
如果社会真的能做到这样,那么世界和平。</p>
好像有点反那什么,不过你们放心,这门曾经的显学已经落寞很久了,两千多年的那种久,现在大概只有被怀疑是伪书的《列子》还能找到他的一点踪迹。</p>
(以上是我自己的理解噢,你可以说我不对也可以说出你自己的想法但绝对绝对绝对不许锤我,不然永久十倍反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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