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呆滞,眼神飘忽。如他所言,我确实无话可说!
老天惯爱戏耍我!
我凄然一笑,松开他的衣襟,慢慢后退,无力靠壁。
“你和那人何时开始?”他见我神情凄婉,皱了皱眉,继续发问“可还来往?”
我没有!没有那人!没有那回事!
酸涩从心尖窜至鼻尖,我双目噙泪,连连摇头这种事,我如何自证清白?
青要山设有结界,外人不能入,我也不能出,我如何认识他人?!我虽没有受过正统教育,无父母教导,但礼义廉耻我并非不知;既与他结为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怎会见异思迁?!命是他救的,人是他养大的,规矩是他教的,品性是他培育的,他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纵然他对我感情生变,但孩子是无辜的!我被冤枉也无妨,万不能让孩子背着私生子的骂名出生!
我拼命运气至咽喉,想要发声,可半点也发不出。我从来没有如此恨自己不能言!如果可以,让我失明失聪都可以,只求能让我开口,让我说话,让我解释,让我的孩子清白出生!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他神情莫辨,阴沉道。
我一边往喉间运气,一边抬头看他,不知他何出此言?
“是那个过路人罢!”他抬起下巴,神情傲然又倔强,语气肯定“给你讲了一年多故事的那个过路人。”
我诧异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何突然提及此人。
他漠然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到窗前,嗓音冰冷“你那时心就不在这里了罢。你在他离开后,长日恹恹,毫无生气。他为你寻萤目珠,让你瞧见世界;他为你买红衣,又千方百计送到你手中;他为你制作心莲,既能连心又能护佑你。我不如他,我知道;你心里有他,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