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某个当红炸子鸡的脸安在男主身上,姨母笑就这么挂在顾蓉脸上,扣都扣不下来。
要是不明所以的人看到这种笑容,定是要请几位法力高强的法师回来开坛作法看一下是否又邪祟在此作怪。
随意从身侧茶几上拿过一片果脯,然后往左侧动了动,换个舒适的躺姿,继续姨母笑。
“小姐,小姐,夫人唤您去凝春堂一趟。”盼暮从外室进来说道。
“知道了。”顾蓉随口回复道。
“小姐,那您快些起来准备吧。您发髻都有些松散了,我先给您重新绾一下。”盼暮着急得说道。
自从两个月前第一次从这个身子中醒来,迷迷糊糊中一切都显得极其虚幻,还沉沦在半梦半醒中。
以为昨日接待公司重要客户为表露地主之谊而猛灌了酒导致的宿醉还未消退,耳边却传来尖锐震耳的惊叫。
“小姐!小姐!小姐!……您醒啦,您终于醒啦!”
那日的余声总回绕在顾蓉耳边,总觉得这具身体的右耳似乎听觉有些薄弱就是那天被这小丫头给祸害的。
此刻想起来心有余悸的顾蓉立马起身,乖巧地坐到了梳妆台前,等着盼暮为自己打扮。
“顾阿姨喊我……。”顾蓉发觉盼暮的手突然停顿了下来,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但是喊一个陌生的女人为妈这也太难为她了。
顾蓉不安的咽了咽口水说道,“咳咳……你可知我娘喊过去是有何事?”
“奴婢不知,只是夫人说是贵客,让小姐您紧些过去。”
“那你可真笨,我与你打个赌可行?”顾蓉侧过身去与盼暮说道。
“奴婢不敢与小姐打赌。”盼暮说道。
“你个小盼暮连成天在我耳边喊魂都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顾蓉装起大尾巴狼来一套一套的,“我不管,要是我赌赢了,你就不能成天再我耳边唧唧歪歪,吵得我头疼。”
顾蓉随手抠了抠右耳,不管有无秽物,又抬起手来放于嘴巴前一吹,一套流程行云流水般熟练,一点也无高门闺阁的仪态。
“小姐……。”盼暮嗔着说道。
“我猜呀,我娘又给我安排了大夫来查看我的身体情况了。”顾蓉狡黠的问道“你猜呢?”
“我也猜这个。”自从小姐两个月从能过侥幸活过来,夫人就一直担心是否有隐疾没有被探查出来,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安排了许多许多次的看诊了。
这盼暮什么都好,即护主又懂眼色,奈何嗓门如此之大。
“你可不许学我。要是输了可别赖皮,以后说话的得柔声细语的,我的病才刚好,不能再吓着你家柔弱地小姐我了。”顾蓉故作较弱地说道。
刚走进凝春堂的偏厅,就见老者坐在了上首,顾夫人正与其笑意盈盈得攀谈着些什么。
一个药箱便放在了老者身旁的梨木茶几上,老者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一身麻布粗衣却掩盖不了自身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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