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季克义出气多进气少,趴在地上直喘粗气,那头季林铭骂骂咧咧,一点也没有所谓文人的样子。
云澄一眼都懒得看,转身就走,阿九和众侍卫也跟上,一行人大摇大摆出了季府。
季林铭心疼坏了,这可是他们季家的香火啊,又急又恼“儿啊,你怎么样了?那煞星,怎么下得去手!”
季克义被下了下巴,根本说不清一句囫囵话“咦~啊~啊~呀~”
季林铭隔空托着季克义的下巴,急得手忙脚乱,吩咐身后的下人“请郎中来,快去啊!”
此时,季克义下腹部升起一种奇异的燥热,也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少年郎了,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何况云澄当着他的面将一包包药剂药粉混进酒里,他早就已经有心里准备了……只是没料到,那感觉来得这么猛烈。
望着脸色涨红的儿子,季林铭心急如焚“儿啊,你忍住啊,郎中马上就来了!”
“去请洪太医过来!”
“洪太医?小的怕请不动……”
季林铭一脚踹在那下人的膝窝,口不择言道“绑也得给人绑来,快去,快去,快去!!!”
而季克义此时已经处在迷离状态,哪还等得及什么郎中,太医,就算华佗在世,恐怕也解不开这药性了。
循着身体的本能,季克义见到女人就扑,吓得一众丫鬟尖叫连连,四散逃开。
当然也有想为自己谋出路奔前程的主动凑了上去“少爷,我…我扶您起来去休息。”
季克义神志不清,不顾在院子里那么多人看着,三两下就把丫鬟的衣衫给撕了。
季林铭实在看不下去了,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有辱斯文的耻辱感,而对云澄的恨意也更深了一层。
药劲儿上头,没有强大的自制力根本一点也抵抗不住,更何况是季克义这样的酒囊饭袋。
整整一天,季府都被这羞耻的声音笼罩着,太医来了也直摇头,无计可施。
房里送进去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每人个几乎都是抬着出来的。
经过这一次,这季府的香火,以后也得由其他人来传承了……
始作俑者云澄悠哉悠哉喝着小酒,本该去使馆驿站查看布防,尽到他保护萧慕然的职责,只是一想到昨夜种种,自觉无脸见人的云澄选择了逃避。
想着反正能逃一天是一天,逃不过去了再说……当时萧慕然没把自己拍死,现在应该也不用死了吧。
阿九突然现身,在云澄耳边低语“小侯爷,出事了~”
云澄眼神一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