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司培怂恿稷安帝对祖父动手,云澄就忍不住了,手指慢慢收拢,青筋暴起。凌厉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感觉里面的人但凡再多说一句,云澄就会冲进去将人撕碎。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云澄收紧的拳头,伏在耳边悄声道“别冲动,从长计议!”
云澄瞬间回神,自己夜闯内宫被发现是死罪,还会连累威远侯府,那帮小人不正愁没把柄治其罪名,可不能自己送上门去。
殊不知,铲除异己的种子早已在稷安帝心中生根发芽,倘若现在云澄就冲进去,之后种种也许都会改变……这也是云澄这一生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云澄悄声问道“身边带什么毒药了?”
萧慕然挑眉“见血封喉?”
云澄呼出一口浊气“算了,现在还没十全的把握把宋司宇推上台,就让这老东西多活几年吧~但是也不能白来,想害我威远侯府,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
萧慕然掏了一个葱绿色的瓷瓶递给云澄“拿去吧,这个正合适!”
不知为何云澄虽然不知道药效,却无条件信任萧慕然,问也不问就将瓷瓶子里放在半开着的窗户边边,用内力将药气加热,随后引渡到屋内人的身上。
也不管后果如何,云澄只不过想出口恶气罢了。
“走吧~”萧慕然拉了一下云澄的胳膊,率先飞走了。
云澄无奈点头,提起轻功,消失在夜色中。
两人再出现时,已是在宫外,萧慕然见云澄脸色不好,难得开始关心起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