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多久？”程无忧扒拉了一下，真的是被毁了个干净，一个都用不了了。
“没、没多久……”小吴一时语塞，都是他的失误，年纪轻轻的小吴，顿时哽咽了一下，“程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问题，后果……后果我、我来承担，请您不要投诉我们公司！我一个人的问题，跟团队没有关系的！”
“……”程无忧看了看，“不能怪你，发现问题，我们解决就好了，通风这种事，应该是我们业主做的事，你们愿意帮我，我为什么要投诉你们？放心，小问题。”
“程小姐……”小吴都准备好挨批了，结果，却是这么几句，半天没反应过来。
“程小姐，这好像是人为的，这……”这下轮到两个保安心惊胆战了，这么明显的痕迹，怎么看都是人为的，程小姐放过了装修工人，未必会不计较我们，毕竟，程小姐自己都说了，前者是帮忙，至于后者，那是职能。
“查监控，所有损坏的东西，我要双倍赔偿，而且，我要她拉横幅道歉。”程无忧收了手机，拍了拍手，看向两个保安，“保卫处，有监控录像吧？”
“有！当然有！程小姐放心，我们这么大的商场，怎么可能没有监控录像！您这边走！”两个保安反应过来，这意思是，不计较他们物业公司的失误？那挺好啊，监控什么的，想怎么查怎么查！
“无忧姐……怎、怎么了？”陈清依姗姗来迟，气都没顺过来，扶着墙，大口喘着气，一边问程无忧。
“开业那天的装饰品，被损毁了一部分，我们现在要去查监控录像，这是物业公司的保安和装修公司的工人。”程无忧看着对方满头大汗，递了纸巾过去。
“这是唐氏香水总部来的负责人，赶过来，都累坏了。”程无忧拿了门口自取的一把扇子，给陈清依扇着风。
“好说好说，我姓陈，你们好。”陈清依缓了缓，“查监控是吧？一起。”
“走。”程无忧扬了扬下巴，两个保安在前面带路。
程无忧反手锁了门。
陈清依还靠在墙上吹风呢，商场有中央空调，这是她一路过来，累的汗，很快就凉了下来，手上的扇子也不怎么动了。
程无忧一回头，瞥见了个小姑娘，藏在一人高的绿植后面，探着头，身上应该是穿着制服，被她发现之后，小姑娘倒吸一口气，一下子闪了回去。
……
“无忧姐？”陈清依看见程无忧锁个门，半天不动，忍不住出言，毕竟，两个保安和装修工人，都走出十几米的距离了。
“我们走吧。”
“无忧姐，发票我拿回来了，这店还没开呢，他们就想动唐氏，胆子真大，律师团都到位了，唐氏的律师团，商业官司，一流！”陈清依半天没过来，就是去附近的打印店拿发票，顺便，通知一下公司，这种事，总不能是冲代理来的，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唐氏也不可能不管。
“也行，奢侈品店，这种事都做，商场也不需要他们来拉低档次，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烧一次，他们怎么知道，哪家不好惹？”程无忧笑了笑，站在升降机上，又瞥了眼那边一人高的绿植，真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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