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洗手间里，程无忧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骂。
哪有这样的人！
都这样了，还动手动脚！
好好的衣服，扣子都要掉了！
末了，程无忧自己揉了揉，e……
挺软的，就是……怪怪的。
可是，之前都没有这么过分的。
……
程无忧整理好自己，再出去时，隔壁床的老爷子又回来了。
她没钱缴费，当然只有普通病房，就这个，还是跟别的科室“拼”来的，顾栗来的时候，其实病房已经办理好了，只是拖欠医院的钱不太好，再一个，程无忧身无分文，总得找个人坑。
“小姑娘，你醒了？”程无忧一囧，陪床的睡得还挺香，哪有这个道理的，悻悻不说话。
“哎呀，你饿不饿？我这儿有好多吃的！”
程无忧眨了眨眼，这个老爷爷，真热情。
“不用了，我不饿，谢谢……叔叔！”
“你这姑娘，我都能当你爷爷了！”老爷子乐开了花，折腾着真的要给程无忧找点儿小零食。
程无忧刚要拒绝，却被陈言深拉住。
“那个东西他不能吃，护士说了几回了，你待会儿拿出去给别人分掉也行。”
程无忧点了点头，笑眯眯去接，下一秒却笑不出来了，有点儿头大，这玩意儿，怎么分？就是吃，她都需要个工具，更何况，别人个她的，她再转过头给别人，不好吧？被人家知道了，岂不是更伤心？
谁家看病人送菠萝？还是树菠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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