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妖菲儿见君泽的注意力一直在云落身上,失落涌上心头。放下手中的的热茶,自己默默回了屋。
…………
云落拉着长生出了行宫,一出宫门,便松了手,脚步有些快,走在云长生前头,淡淡道:“这时候,你不是该处理公文吗?”
云长生见云落脱了手,一时心情郁结,道:“听说你去给人看病,便跟过去瞧瞧。”
竟宁愿淋雨不愿跟他打同一把伞么?好大的胆子。
“哦。”云落应完之后,又道:“对了,你怎么会有命回石?你离去的那段时间,你与萧清做了什么?”
“你这话说的?倒是本君与萧清有什么似的。”云长生轻笑,语气轻佻。
云落忽然停下,看向云长生,严肃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云长生后退一步,抬了一下伞,轻笑道:“你离得我太近,本君不好意思了。”
雨水哗啦啦的下着随着伞的坡度顺势留下,又随着云长生的动作雨水从中溅了云落上半身。
云落眼见着水从雨伞脱落溅到她身上,一时气闷,道:“你是故意的。”说罢,伸手便去夺云长生手中的伞。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另那只娇嫩的手。
双目对视。
云长生扯了一下唇,道:“胆子不小。”说罢,便松了手。瞟了她一眼,便撑得伞离去了。
手被捏的太重了,痛的很快有了红印。云落含着手,小眼神狠狠剜着他的背后,脑子里不断想象自己踹云长生的场景,心情舒畅片刻。又默默地跟着。
君泽住的行宫轻竹苑与云落住的虹语苑地方隔了两个行宫和三台水榭兰亭。故而路比较远,一路上仙鹅仙官们对着他们行了个礼,有的隔了很远还在一起聚团私语。天族人喜欢私底下赌约,近日以来,一直拿相黎君与辛九仙子对比,说是谁更能得太子殿下萧延的青眼。如今看见相黎君与魔君一前一后,又忍不住八卦一番。
过了一会儿,迎面走来两个人,正是天帝与白颜。
天帝见他们两人在一起,显然一愣。便道:“两位这是怎么了?相黎君怎么在淋雨?”
云长生似有些为难,摊手无奈道:“义妹性情洒脱,淋雨,也是常事。喜欢,就是这样。没办法,本君这个义兄都劝不动。”
“是吗?相黎君倒是特别,不过淋雨容易生病。过几日便是花游会了,可别误了。”天帝提醒道。
花游会便是花仙子举行的大型相亲宴,只要尚未婚配的,天族人都会参加。
“多谢帝君关心。我定会好好注意身体,届时定会参加。”云落俯身道。
天帝点点头,便同白颜撑着伞离去了。
云落似不经意的看白颜一眼,随后垂眸退了一步,给他们让了个路。
“你即便再看也打不过人家。”长生冷笑一声,便入了雨中。
眼中的人紫衣随着脚步轻晃,渐渐消失在柳色清雨里。如今,竟也觉得雨冷的有些入骨了。
云落伸手接住落下的雨滴,望向天空,一时感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