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淡淡的声音。
唉,现在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云落暗自哀叹,纵身一跃一脚踏上了窗棂,入了屋内。
独留姚妹一人似还在呆呆的跪着。而那魔卫亦是以别样目光看着她。鄙夷,恶心。
…………
一盏约有十厘米高的透明玻璃瓶子搁置在白衣僧人面前,那瓶子闪着金光,明灭可见。
“这是萧清?”白衣僧人抬头问道。
“正是。”年轻人颔首,又道:“在下用了招魂术,将他的魂魄唤了回来。”
“还以为能给长生制造一些麻烦,哼,却也不过这点能耐。”白衣僧人冷笑一声,瞧着这玻璃瓶满是鄙夷。
好好的一手牌,打的稀巴烂。蠢货。妄为他的徒弟。好在世人不知,险些玷污了他的盛名。
白衣僧人收回目光,淡淡道:“若是温卿,想必不会落到如今这般难堪境界。”
言罢,似乎想起什么,脸色有些不好。
“仙上,人已经给您抓来了,您看,在下的事何时办?”年轻人似乎有些焦急。
白衣僧人收了瓶子,起身,理了理袍子,道:“现在。”
“好。”年轻人喜上眉梢,忙跟着白衣僧人。
两人来到了一处山洞,走了十几米,走到了尽头。那尽头处是一潭泉水,泉水处有一冰棺,里面躺着一女子。
女子眉目温柔,面容红润,静静的,像睡着了一般。
白衣僧人望了一眼,淡淡道:“锁魂术。”
逆天而行,倒是有胆量。
年轻人拱拱手,弯下了腰,道:“正是。在下赶到之时,她只剩一魂,无奈只好用了秘术。但在下的医术实在有限,还望仙上施法,救夕研一回。”
“她会好好的活着的。你先出去吧。”白衣僧人淡淡道。
“好,好。”年轻人一连说两个好,忙出去了。
年轻人走后,白衣僧人才仔细的端详那张脸,研妃娘娘。
眸中金光浮现,一个个画面闪过,翻看那女子的过往。
原来,这研妃娘娘在前几个月佯装重病,受萧清的命令来了此地,似乎要杀一个人。而萧清似乎又是受人嘱托的。
忽然一个画面里出现一个熟悉身影,白衣僧人一拖手,唤来那个画面,仔细看了看,原是熟人,李诗祭。
竟然也掺和到此事来?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李诗祭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怕是不捣乱已经不错了。
在玄境时,萧清便与李诗祭交好,李诗祭帮萧清恢复记忆也是正常的。
白衣僧人理清思路后,又随意看了看几个片段,发现这女子似乎极喜欢一人,日日在冷宫作画,那画上的便是那人的画像。
没甚意思。
眸中金光慢慢的湮灭了。
白衣僧人脚下生出一个阵法,手结了一个伽印,正欲施法,却忽然愣了下。想起一些事来,那男子似乎在哪见过呢?
君执?
白衣僧人渐渐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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