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出了门。
走时还不忘交代了行踪:“徒儿回客栈,睡上几日。等你把事仪全部安排妥当,徒儿再回来。”
“好。”白衣僧人笑着应到,同时松了一口气。
“既然都决定了,有何需要便同夜郎讲吧。他会安排妥当。”长生道。
“多谢。”白衣僧人微微致意。
“何须客气,不过是本君输了罢了。”长生凄凉的笑了笑,随后便出去了。出门前,忽然想起一事,便随口一问:“你要用多长时间?”
“三个月。”白衣僧人伸出三个手指。
长生未语,直接出了门。
三个月啊!不过一个小小的别院,当真用心!
待长生走后,慕霖才同白衣僧人道:“此举,过于危险了。何处成亲不好,非要在此处。”
“无事。”白衣僧人无所谓的笑笑,一切皆在掌握的模样。道:“我所做的,就是要他好好看看,这最后赢的人一定是我。我要他下半生好好记住此次羞辱,不得安生。”
白衣僧人不屑嗤笑。
他,再怎么强,又怎会强过什么神明。
慕霖默然不语,这位好友性子里的好强是天生长在骨子里的。他一旦作出主意,旁人是怎么也劝不动的。
他觉得这次木心行事,过于鲁莽了,不太像他以往的风格。怕是以后会出事。
“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慕霖道。
白衣僧人因此句眉眼含笑,温和道:“自然是有。不过,不急。过几日在同你说。”
随后又看向无名,温和道:“姑娘不若先回客栈,我们好好在这儿布置一下。”
这隐晦的命令……
无名心头不爽,可想了想,觉得还是找云落比较好。随后点了点头。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慕霖的伤,扯着嗓子吼道:“记得好好养伤,莫要劳累过度。”
听到这般温软的话语,慕霖呆了,久久未回神过来。
这可是他想了许久的话啊。
白衣僧人见慕霖痴傻了一般站在那里,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便一人进了屋内,想着该如何布置婚房了。
…………
云落回去之后,便真按她所说的,回去躺那睡大觉!
只是她睡着睡着,依稀之间想起一人,便慢吞吞的做了三四回挣扎,才从床上起来。整理好了衣服,便端了一托盘的好菜好粥去了君泽门前,敲了敲门。
君泽开了门,看到云落明显一愣,笑了笑,道:“尊神怎么来了?”
云落刚刚从梦中睡醒,睡眼惺忪,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她长长的打了哈切,随后硬生生的推开君泽进了屋内。
谁知,她刚刚抬脚进去,便看见窗子旁的书桌上放着一本书籍,那书籍封面分明是她送给君泽的《诗经》。
“这书怎么在你这儿?”不是还给她了吗?莫不是偷抄了一份?
云落甩甩头,觉得这个想法不切实际。
“你送我的。你忘了。”君泽轻轻道,关了门,不经意之间瞧了她困惑的神色,眸子低垂,掩去伤心。
这,莫非是妖菲儿在其中……
云落惊的一身冷汗。手歪了歪,盘子呜啦啦的一倾斜,险些将一顿好饭菜打碎。
君泽快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手中的托盘往矮桌子上一放,去看她的手,急道:“没事吧。”
“没事,没事。”云落无奈的看着自己一手油腻,又眼见着这一手油腻传给了君泽,不由皱眉。忙收了手,一本正经道:“君泽不能碰油。不能污了一身清白。我先弄干净再来。”
这般熟悉的话语……
君泽愣了愣,面上一喜,道:“你恢复记忆了?”
云落点点头。
“你先弄干净再来,莫要污了本君的衣物。”君泽忽然正经的扎云落的心。
“好。”云落含痛离去。
木门刚刚一关,君泽面上的笑便散去了。
失忆,不失忆。对他似乎没有半点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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