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村路上有人经过,王美香立即变得积极起来,大声喊叫道“娘,你咋这么不小心呢?挺疼吧?我去拿银子,咱去请郎中!!!”
王美香走到柴禾垛旁边,拿起一把斧子,直接冲进了褚氏的屋,随即“咣咣”几响,褚氏锁钱的柜子被砸开,从里面搜出了不足一吊钱的钱,以及褚氏她娘当年给她的陪嫁,一根银钗子。
王美香忿然骂道“死老太婆,逃难的时候把银子分给大家伙收着,何必全被抢了?这么点儿钱,好干啥儿的?连个郎中都请不来。”
砸完柜子,王美香坐在了炕上歇开了,直到外面传来了褚时运和褚时来两兄弟的说话声儿,才匆匆跑了出来。
王氏急切的扶起褚氏道“娘,咱赶紧看郎中去”
结果力气不够,抬起来两尺便又把褚氏摔了下去,疼得褚氏“嗷”一声叫唤。
褚氏兄弟进了院,看见娘亲这样,急忙合力把褚氏抬进了屋,两兄弟连忙拿着一吊钱去请郎中了
再说香菱,进了院,对葛长林竖起了大拇指头道“长林叔,霸气!不错!!!”
这一盆子子洗菜水,不错,不错!
葛长林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喃喃说道“来不及舀大粪水了,要不然还能让她更好看。”
香菱忙摆手道“长林叔,你可别,这洗菜盆子咱还得要呢,装了大粪水可还行?”
香菱进伙房,准备了中午的饭菜,准备就绪,回屋里找江氏聊天。
结果看见江氏正蹲在屋角里干呕,葛长林在身后拍着后背。
香菱忙问葛长林道“我娘,她咋了?”
葛长林叹了口气道“自打听说老宅的人回来了,你娘就浑身不得劲儿,已经连呕两天了。”
香菱眼角现出喜色道“娘,你不会是有喜了吧?”
江氏抬起惨白的脸,狐疑道“不能吧?我怀你们三个的时候,都是两个多月才害喜,我和你长林叔刚成亲一个多月,不、不能吧?”
葛长林先是惊呆了,然后欢喜得手足无措道“我、我去找郎中,是不是的看了才知道”
五大三粗个男人,走路都同手同脚了,立即架着马车直奔榆树村请周郎中。
葛长林到达榆树村的时候,褚时运和褚时来也刚好到达榆树村。
听了两个病人的症状,周郎中毫不犹豫的上了葛长林家的马车。
褚时运一急道“周郎中,我娘的脚更严重啊,你咋先去他家治?”
周郎中挑开车帘气恼道“引发呕吐的病症有很多,有可能是脑症引发的,头比脚重要,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就去请别的郎中。”
褚氏兄弟石化在风里,看着马车绝尘而去。
褚时运气恼道“姓周的就是偏向小贱人一家,咱请别的郎中去。”
褚时来叹了口气道“大哥,咱这一吊钱,都不够一副药钱的,能请动哪个郎中?只有周郎中愿意用松针顶替诊金。”
褚家兄弟互相望了一眼,不由得想起了前年的时候,二房就是以松针偿还诊金的,真是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自己这两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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