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的心理防线卸下了,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往屠秀秀身上瞄。
扎西并不是未经情事,只是经的都是北胡的女人,那日在醉仙楼,也不过是虚心假意套消息,并没有逾越之举,不是因为他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而是他打心眼里抵触大齐女人。
而秀秀却完全不同,他心里不仅不讨厌,还有些小欢喜。
北胡的女人又高又壮又胖又黑,像屠秀秀这种娇小玲珑白晰胜雪的,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欣赏,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此时的屠秀秀,刚刚穿好亵裤和亵衣,正在穿底裙。
亵衣太小,里面的春色呼之欲出,随着屠秀秀拿底裙的动作而花枝乱颤,看得扎西不能自拨,呼吸也突然变得粗重起来。
屠秀秀一下子停了动作,紧张道:“郁通哥,你、你、你还在屋里?”
扎西知道自己瞒不过了,索性走了过去,一把把屠秀秀抱在了怀里,呼吸急促道:“秀秀,你从了哥好不好?哥不会亏待你的。”
没等屠秀秀回答,两手已经探进了亵衣
屠秀秀吓得急忙退后身子,眼看着就要撞上浴桶,被扎西一下子拉着手扯了回来,回首抵在了墙面上,在少女耳边低吟道:“秀儿,哥心悦你。”
屠秀秀用双手紧抵着扎西的胸口,哽咽道:“哥,我、我也心悦你,但、但你、你突然这样,秀儿害、害怕。”
扎西历来不君子,况且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屠秀秀越是如兔子般胆怯,扎西越是如同恶狼般兴奋,弯腰将秀秀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床榻上
秀秀依偎在扎西的怀里,声如蚊鸣道:“哥,你、你要了秀秀的身子,会娶秀秀吧?”
扎西一怔,他刚把屠秀秀得手了,正是喜欢的不行的时候。如果在北胡,他二话不说就会抱进自己的大帐,整日耳鬓厮磨。
可是,秀秀是大齐女人,秀秀愿意跟他回北胡吗?老可汗会同意他的账内有一个大齐女人吗?
后续的麻烦太多,很伤脑筋,不如不添这麻烦。
扎西心里有了主意,表面上却答道:“容我三日后回家禀告父母,再来娶你。”
又和秀秀温存一会儿,扎西便离开了屠秀秀家。
眼看着就要到达官驿了,扎西突然停下了步子,沉吟片刻,立即扭头往回跑,一直跑到先前买胭脂的铺子。
屠秀秀穿好了衣裳,把浴桶里的水一桶一桶的往外抬。
提到第三桶的时候,突然手上一轻,水桶被人抢走了,扎西的声音响起来:“这是男人该干的活儿,让我来。”
屠秀秀顿时欣喜道:“郁通哥,你回来了?”
扎西笑道:“我就是突然想给你画一个好看的妆容。”
两个人回了屋,扎西把秀秀的旧的胭脂水粉等都拿了出来,把发黄的旧香粉倒掉,换上了新买的白色香粉。
然后帮秀秀重新净了脸,抹了香粉,画了眉毛,涂了胭脂,就连头发也重新梳过了,抹了好闻的香油。
这是女掌柜教他做的,手上虽然笨拙,但还算顺利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