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思月又被说得红了脸。
王文谦忙打圆场似的答道“思月,别看老船工是个糙汉子,他做的醋鱼,绝对是这湖上一绝,为了吃到最嫩最鲜是上品的醋鱼,这鱼得在桶里困上两天,把肚子里的脏物吐干净了,等下船头一天晚上,咱们再吃这醋鱼。”
武思月有些失望道“还要等两天啊?”
船工笑道“小娘子别伤心,你相公那是精益求精,想让你吃到最好的醋鱼。他不让吃,咱吃别的,我仓尾笼了一网子虾,到了晚上歇船的时候,我给你们小两口做香酥河虾,可香了。”
左一句“你相公”,右一句“小两口”,说得武思月面红耳赤,匆忙躲回了船舱。
结果,天工不做美,到了第二天白天的时候,竟然下起了雨。
老船工不想误工,穿着蓑衣斗笠继续划船。
王文谦、武思月、王乐和武仁四个人,只能躲进了舱里。
舱中间是小长桌,两侧是坐榻。
王文谦和武思月坐在一侧;
王乐和武仁坐在一侧。
不知过了多久,竟然都躺下睡着了。
等王文谦醒来时,船舱里只剩下他与武思月两个人,王乐和武仁已经不在了,应该雨过天晴,出舱去了。
而自己呢,不知何时,竟然紧紧抱着武思月的娇躯,完全嵌在了自己的怀里。
武思月呢,小脸紧贴着他的胸口,气吐幽兰,吹得他的心口滚烫滚烫的。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马上把武思月扶走或推开,这样,太----太逾矩了,虽然,她注定是自己的妻。
理智是一回事,行动却是另一回事,又有几人能做到美人在怀而心如止水呢。
盯时的王文谦,心不仅不静,还被熬得沸腾了,恨不得
一番天人交战,王文谦不仅没把武思月推开,干脆眼睛一闭,装做没醒来。
脑海里则狠狠的骂着自己道“王文谦啊王文谦,君子坐怀而不乱,而你,和衣暖护暗,可耻啊可耻。”
而此时的武思月,心跳也跳得更加厉害了。
其实,她在王文谦醒来之前就醒了,如同王文谦一样,理智告诉她,她应该远离王文谦。
可是,她真的不想离开,她在梦里,想过无数文谦哥哥对她的温柔守护,今天,终于实现了,怎么能舍得松开呢?
于是,武思月也闭了眼。
事实证明,没有人能叫醒一对装睡的人。
这两个人,就是如此。
日上三竿了,船舱里仍旧没有动静。
武仁有些担忧道“姐姐怎么还没起来?你家王大人不会是登徒子,借机对我姐”
王乐瞪圆了眼睛道“瞎说什么呢?什么登徒子?我家主子可是万岁爷面前的红人、当朝首辅的好友、你未来的姐夫!能是登徒子吗?”
武仁眨了眨眼,感觉王乐这话,表面没有问题,但听着怎么隐隐有路威胁与贿赂的感觉呢?
不管怎么样,有个在朝廷上有实力的姐夫,绝对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个姐夫绝对不能搞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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