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呀。小娘子,那是什么?”花晴柳晨从未闻过这种香味,咽了咽口水。
“四物羊肉汤,给徐三娘的月事症备着的,不妨碰碰运气,反正有益无害。”慕容小婉舒了口气,接着转身问花晴柳晨,“你们说说,还有哪家可暂时替代徐三娘的米粉的?”
“有是有,但终归质量和品种都稍逊一些”花晴道。
这头慕容小婉三人正商量着呢,谁料梁皓宇和几个官役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小愿食馆门前。
外头还有一群看热闹的群众,被京兆府的官役戒严着。
“慕容姑娘,京兆府搜查令,得罪了。”梁皓宇面无表情,拿出一张搜查令,冷声道。
“梁少尹,何事?”慕容小婉心里一凛。
“徐氏磨坊的徐三娘说是丢了她的稀罕物,现已到京兆府报了官。”梁皓宇面色威严,目光如鹰般锐利清透地盯着慕容小婉,“这稀罕物说是放在她那磨坊店的里屋。而据徐三娘所言,她最后看到那宝物,到发现它消失的这个时间里,这里屋只有慕容姑娘去过。”
慕容小婉被梁皓宇这冷冰似的目光压慑得浑身都汗毛直竖,整个儿脑袋都嗡嗡地响,好一会儿才发现了梁皓宇身后嗔怒得面色通红的徐三娘。
“慕容小婉,我万万想不到,你毕竟也曾是金尊玉贵,虽有着不好的名头,但我本念你家散落魄,只想着不相往来罢了,从无落难下石,没想到你就怀恨在心,盗我宝物!”接着徐三娘往梁皓宇跟前一跪,“请梁少尹为奴做主!”
梁皓宇将徐三娘扶起,冷声道“你再细细描述下那宝物的模样。”
“是个翡翠玉佩,通体透绿的椭圆状,上边刻有鹣鲽纹印。”徐三娘颤声道,“这是我徐氏世代家传之宝,高祖嘱托,用着它镇店能生意兴隆,夫妻不散如今,此物却在我手里失窃”
“我未曾见过此物。”慕容小婉咬着嘴唇,颤抖地说。
“徐三娘,我们家小娘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花晴和柳晨急着跺脚。
“那宝物所在的里屋,只有慕容小婉这外人进去过,不是她还是谁!”徐三娘激动指着慕容小婉,“因为我不给你们供货,你们居然出此下策想来要挟我”
“你们不必争吵!”梁皓宇手一挥,往差役喝令,“搜这小愿食馆便可知。”
差役点点头,迅速往食馆内外翻桌掀椅地搜查。
慕容小婉恨恨地望着梁皓宇“梁少尹,你可得记住。可别让你的手下乱了我小愿食馆的一桌一椅。”
梁皓宇挑起嘴角,神色难辨,不发一语。
不一时,这小愿食馆里里外外都被掀了个遍,桌椅横倒,乱七八糟。
“这”几个差役面面相觑,接着上前和梁皓宇禀告,“这食馆里,我们暂时并无发现这三娘所言的翡翠玉佩。”
徐三娘面色一暗,接着问“屋后,墙缝可曾搜过?地底呢!还有,她们身上也未必没有!”
慕容小婉一听要搜身的意思,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厉声说“徐三娘,我让你搜也搜了,你还要掘地三尺,还要搜我们身吗?我慕容小婉便是要你这宝物,会用到这愚蠢至极的方法,让你这么明显怀疑到我?”
“你!”徐三娘被慕容小婉一激,顿时脸色苍白,脸上又出现那黄豆大的汗珠,弯着腰捂着肚子,徐三娘的婢女急忙上前扶着,不一会儿,徐三娘居然就这么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慕容小婉,你明知道三娘的今儿的月事病还激她”徐三娘的婢女恨得咬牙。
慕容小婉叹了口气,急忙走向方才煨的汤药瓦罐,那瓦罐一打开,醇厚的香味便迅速弥漫于整个小愿食馆。
慕容小婉从中盛出一碗,往徐三娘跟前走去。
“慕容小婉你想要作甚!”徐三娘的婢女拦住慕容小婉。
“花晴柳晨。”慕容小婉和花晴柳晨使了个眼色。
花晴柳晨便将徐三娘婢女拦在一边。
“勿要担心,三娘这病症我可是从怀远医馆这抓了药。”慕容小婉说道。
只不过不是药医官他们开的方子便是
慕容小婉早已盘算好了说辞,这实话自然按下不表。
“这”梁皓宇听到慕容小婉说“在怀远医馆抓的药”,心里一迟疑,动作便慢了一拍。
慕容小婉便早已掰开徐三娘的口,往里盛了几口。
徐三娘眼皮一翻,往外吐了一些白沫。
“慕容小婉,你给我们三娘喝的什么!如今见事已败露,便要杀人灭口吗!”徐三娘婢女奋力推开花晴,往梁皓宇跟前一跪,“梁少尹可一定要为我们三娘做主!”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