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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结束之后,符陆容带着辞言离开办公室,符陆容一直牵着辞言的手紧紧不放,那把美工刀符陆容放在兜里面。
这一场的热闹看似结束了,但其实从未结束过。
人们还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辞言,所以说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符陆容牵着辞言的手离开办公室后,两个人走上楼梯,下到平面之后,符陆容松开他的手。
“没事吧?脸上的伤还疼呢?”符陆容问。
“不疼。”
符陆容看见辞言脸上的笔水,从袋子里面拿出湿纸巾帮辞言擦掉,结果发现是防水的,根本擦不掉。
“我们去洗脸吧。”符陆容说。
“好。”
在符陆容和辞言准备离开的时候,藏域泽和游轻续两个人也下到平面来,符陆容刚刚到办公室的时候,就是他们两个人给符陆容大概介绍一下现在的情况,符陆容看见他们两个有话想跟辞言说。
“你们要不要聊一下?”符陆容说。
符陆容让空间给藏域泽和游轻续两个人。
“你们有话想跟我说?”辞言看着他们两个说。
“你没事吧?”游轻续还是这么温柔的问他。
“没事。”
“以后不要再拿刀了,拿刀容易伤到自己。”藏域泽说,“要不我教你几招?既防身又能锻炼身体,怎么样?”
藏域和游轻续太好心了,突然让辞言觉得不敢相信,在他还在疑惑的时候,符陆容走过来贴近辞言的耳朵说“我把笔落在办公室了,我现在上去拿一下,你先跟他们聊一会吧。”
符陆容说完之后就急忙走了回去。
“……”
符陆容回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看到办公室里面正传来班仰妈妈和姜起裴的对话,他从裤子口袋里面拿出录音笔,打开录音笔录音。
“姜级长,我们每年给学校也是投资了不少的钱,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班仰妈妈说。
“班仰妈妈,真的是不好意思,这件事情很多学生在现场,我们也不能凭空造假。”姜起裴说。
“这件事情如果敢传出去,对我儿子造成什么影响的话,姜级长,你知道我会怎么样的?”田逢全爸爸说。
接下来就是他们之间一些掩盖事实的聊天,姜起裴表面上和和气气,开解了双方之间的矛盾,背地里面还是如辞言说的一样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收着一些肮脏的钱。
恶心,真是恶心……
符陆容录完音之后就轻声离开了,把录音笔重新放回裤子口袋里,然后就下去找辞言。
下到平面之后只剩辞言一个人站在那里等着,符陆容走过去叫住他。
“走吧,回家了。”符陆容说。
“拿到笔了?”辞言问。
符陆容从外套口袋里面拿出笔给辞言看,辞言确认了是符陆容平时用的那支笔之后,两个人就离开学校。
“你回去办公室的时候,还有没有见到那狗男女?”辞言问。
“狗,男,女?”符陆容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
“你就觉得他们俩长的就很像夫妻吗?我现在严重怀疑班仰和田逢全两个人是亲兄弟,他们两个背地里面偷偷生的。”
“……”
“你不觉得吗?一群狗样,就只能在聊我儿子,我儿子……他妈的,他儿子跟他一样贱。”
“还有那个姜起裴,高一的时候就觉得他人模狗样,一直在那说好好,好你个大头鬼,只会向着有钱的人弯腰,在我面前给我演戏,演的还这么烂,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上去把他们五个打一顿……”
辞言一边走一边在发泄着,符陆容也还要制止他,反而觉得让他发泄一下也挺好的。
辞言就这样一边骂着他们,一边走回医院去,回到医院之后,辞言立马去洗手间把脸给洗了,因为是防水的,所以辞言好久才把它洗掉,顺便还洗了个澡。
辞言洗完澡之后游把自己放在了病房里面,他坐在角落里面回想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一切,他越是想着,他就越按压不住的情绪,辞言还是开始激动,因为病房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扔,他的心里非常的不痛畅,他就一直大力用拳头打着地板。
“去死啊你们,他妈的,一个接着一个没有一个人是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