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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百般不理解,工作也得照常继续,他们也是孩子的父亲,母亲,也是母亲的儿子,女儿,只可惜他们的肩膀上比普通人多了一个警徽,多了一份责任,刑警的苦不只是破案还有很多的家长里短。
看到贺大姐跟她女儿之间故事,龚正感觉也许只是女儿生日母亲爽约而生气,他并不知道成了家的刑警会有多少“麻烦”事。
贺大姐挂断电话,无奈的叹口气,把手机调整成震动模式后并没有在发表任何怨言。
“走吧,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她仿佛一下又回到了那个慈祥的贺大姐。
跟在她的身后推开号门。
龚正进屋之后二话没说就冲过去,一把掀开白单子围着尸体左看右看。
这一幕让贺大姐很是惊讶“他不害怕了?”小声对肖红问道。
肖红努努嘴“谁知道呢,这家伙有个外号福尔摩正,估计现在犯病了。”半开玩笑回答道。
“我听说过福尔摩斯还是第一次听到福尔摩正。”
“哎哎哎,带上手套在翻动尸体。”贺大姐走过去拍了下龚正的后背提醒道。
“谢谢贺大姐。”龚正接过来两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尸体,匆匆忙忙带好手套对尸体开始翻动。
他找的不是伤口,而是勒痕,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有勒痕,站直身体向贺大姐提出疑问“贺大姐您说人死后勒痕不会消失吧?”
贺大姐愣了一下,回答道“当然不会,勒痕会根据时间发生颜色改变,但绝对不会消失。”
“那我怎么在他身上找不到呢?”
“他的死是因为后脑被击打死亡,然后抛尸河道中,又不是被勒死的。”
“抛尸河道总得往身上弄快重物吧,否则不可能在河里沉二十天。”龚正一边看着尸体思考一边小声自言自语,“就算是尸体被装进袋子里坠着重物扔进去那也得勒出一点印记吧,不可能什么都没有,除非把尸体粘在水底下。”
贺大姐终于明白了一个刚当几个月的小警察为什么会得到“福尔摩正”这样外号,看来这家伙是有点魔怔,不过对于警察这份职业来说是个优点。
“哎呀,我想到啦。”
突然间的一声叫喊,吓得肖红跟贺大姐差点跳起来。
“你这孩子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贺大姐没好气的埋怨道。
“贺大姐,贺大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龚正激动的走到两人面前,“凶手把重物捆在了腰带上面,腰带断裂或卡扣松开他才飘上来,贺大姐他的腰带呢?腰带在哪?”
贺大姐拦住了打算在房间里翻找的龚正“很抱歉,他的身上就没有腰带。”
“啊?不可能啊,那怎么会是这样?”龚正兴奋的心情一下就被浇灭。
没有勒痕,没有腰带,身上的衣服啥的也都是完好无损,尸体却在死亡后二十天出现在水面,一条一条消息汇聚在大脑之中,一时间让他的大脑变得有些混乱。
凶手到底是怎么做的?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贺大姐跟肖红对尸体进行检查,龚正一个人蹲在边缘角落两手托举着脑袋陷入苦思冥想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陆涛打来电话告知打捞队员并未在河底发现任何可疑物品。
那只能说明尸体是漂流过来的,六贯河不是第一现场。